从耳房后门出来,芳芷随即又进入到了正房后檐的一间抱厦,这里是纳喇氏的产房地点。
芳芷难堪地嘲笑两声,回道:“福晋她在院子里。”
院子里,那滑了一跤的小丫环哭着跪倒在地上,小脸发白,可劲冲姚语欣叩首。
两个婆子应了声“是”,上去就抓丫环的手。
再一想,七阿哥夙来宠嬖纳喇氏,若贫乏确实的证据,必然不会信赖纳喇氏存了暗害他子嗣的心。更何况,眼下纳喇氏正处于出产之时,七阿哥疼惜都来不及,那里会去思疑她?但若不借助七阿哥的力量,这件事要查清楚,难度就很大了。
“快,快扶我去床上。”纳喇氏额头盗汗直冒,咬着牙催道。
可明显打算好了的事情,为甚么会成一场空呢?错过了这一次,今后再找机遇底子就不成能了!
纳喇氏深深吸了两口气,道:“你说的对。我现在焦急也没用,统统等出产完再说吧!”
偏墨菊重新到尾没哭一声,还安抚姚语欣:“主子,奴婢没事,养养就会好的。”
姚语欣看她的模样却涓滴没有怜悯之意,对廊下的两个粗使婆子号令道:“去把她带上!”
纳喇氏心神尽在本身的战略上,也没留意芳芷的神采,只迫不及待隧道:“福晋人没事吧,她现在身子也沉......”
荣幸的是,因纳喇氏出产,府中大夫那边早有人去请了。等大夫一到,墨香几个顿时接管了医治。其她人经医治以后题目都不大,唯独墨菊,烫伤比较严峻,让姚语欣看得直掉眼泪。
姚语欣一听这话,刹时崩溃,上前抱住墨菊的半边身子道:“我对不住你们......”
房间里,纳喇氏由两个产婆搀着在走路,看她模样,离正式策动应当另有一段时候。见到芳芷的身影,纳喇氏双眼一亮,道:“福晋呢?”
姚语欣腮上的肌肉抽动两下,攥紧拳头道:“把阿谁泼水的丫头也带归去,我就不信了,酷刑下去还撬不开她的嘴!”对姚语欣而言,孩子就是她的逆鳞,任何人想要对她的孩子倒霉,那么就等着她的抨击吧!即便为此感染上了性命,她也毫不畏缩!
芳芷头一低,道:“没事。就是才进院子时,赶上个端水的丫头不把稳,那些热水十足泼到了福晋丫环们的身上,差一点连福晋也要出事......眼下院子里慌乱得很,福晋恐怕没心机顾着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