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七阿哥忽地一顿,因为他想到了早前被他安排在纳喇氏身边的王嬷嬷,随后他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不能规劝主子的人,要来何用?
“爷不是最放心纳喇mm的性子吗?她还能照顾不好月如不成?”
王嬷嬷身为管事嬷嬷,办理不力,撤除管事嬷嬷的身份,打二十板子。
这是李氏和贴身丫环的对话。至于别的群情就更多了,大多都是不解七阿哥为何会俄然对侧福晋院中的人下重手,特别是那些从阿哥所跟出来服侍的白叟,内心头就更加不明白了,侧福晋不是最最受宠的吗?爷如何这一次就这么舍得下侧福晋的颜面?莫非是府中的风向要变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七阿哥很利落地表示了附和:“她那院子里的人是要换上一批,我筹办进宫跟额娘说一声,请她再安排一个端方严格的嬷嬷过来。”
“如何会呢?”姚语欣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喃喃道:“真是我多想了吗?”
即便已经认识到事情同纳喇氏有关,但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听姚语欣提起芳芷,七阿哥想到的竟然是“会不会是身边人不好才影响到了雅真乃至于让雅真干出这类事情来”,除了芳芷,不是另有个说话不经大脑的芳华吗?他记得最早之前也有个办事倒霉的芳秋,身边多年来都是一群如许的人,怪不得雅真的性子会大变。
七阿哥一进屋子,见到的便是姚语欣笑意晏晏,手上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在比划,端倪间说不出的和顺。就这么一个照面,让做好了心机筹办的七阿哥心中更添多少惭愧。
“疗养了两天,今儿感受好多了。”姚语欣边说边笑着把衣服递给七阿哥看:“这是我那玛玛叫人带过来的衣裳,爷瞧瞧,做的多好。”
“她有身了?”姚语欣又是一惊:“她不是被纳喇......爷鞠问过她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纳喇氏的丫头那天来报的时候,清楚提的月如冲撞了纳喇氏,依着纳喇氏暴虐的性子,此人如何还没被措置呢?
当然目前姚语欣只闻声了七阿哥要奖惩芳芷的话,她不会傻得去禁止,点点头说道:“爷说的有事理。缀锦阁那边的人,端方甚么的,的确差了一些。平时看不出来,一赶上像出产之类的大事,就都慌了手脚。爷不如替纳喇mm清算清算?”
七阿哥眼里闪过一丝庞大的惭愧,道:“福晋,我让人从萍儿的家人处开端调查,到目前为止,还未发明任何蹊跷的处所。或许......或许整件事......”
“福晋,今儿身材如何?”七阿哥说着,人在姚语欣中间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都听爷的。”姚语欣摸摸肚子,一脸怔忡。
“主子,可侧福晋的罪名是御下不严,如何会......”
三等丫环萍儿冲撞主子,杖毙。
可他先前既然对着姚语欣扯谎了,也不能在此时拆本身的台,找了个借口道:“你也晓得她那儿刚出产,她院子里的人做事又不可,还不如移了月如出来,另给她安排个院子。”
七阿哥松了口气,拿起茶杯吃了一口,道:“福晋,另有件事情要同你筹议。纳喇氏院中的月如有了身孕,你看......要不要给她移一移院子?”
姚语欣说这话,未免有些想要看纳喇氏笑话的心机。不知为甚么,她就是感觉纳喇氏并不无辜,以是下认识地总想给她添点堵。
“李mm有甚么说甚么,我倒挺赏识她这类性子的人,不必担忧哪天被她在前面捅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