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语欣恐怕他的手臂再度受伤,红着脸主动服侍了七阿哥一回。
“见过七福晋,见过郡王福晋。奴婢奉了太子妃的之令,请七福晋畴昔宫里。”
姚语欣倒是瞪了七阿哥一眼,说道:“爷,你的伤能喝酒?”
日子仓促而逝,转眼便是过年。
太子妃愣了一下,面上出现温暖的笑容,道:“别人都拿了,独独你没有拿,叫妯娌们晓得了,该说我说话不算话了。”
第二天起来,姚语欣不免指责七阿哥不知节制,受了伤还要瞎折腾。七阿哥享遭到了好处,不但把姚语欣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还笑嘻嘻地打趣她,说她口是心非。
太子妃端着亲热的笑容,拉了姚语欣的手往暖阁里走。
七阿哥端起酒杯,往厅里扫视一圈,朗声道:“今儿爷欢畅,你们陪着爷多喝几杯。”
吉兰泰点头表示明白:“初八那日你有空吗?我在家等你。”
马车里,姚语欣把从太子妃处得来的东西揭示给了七阿哥看。
“有空的话我会去的。”
姚语欣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太子妃,您太客气了,该是我来拜见才是。”
姚语欣和吉兰泰对视一眼,各自读出了对方眼中的不解之意。
她喜好是喜好,就是感觉东西太多了。拿个一两样还好,可听太子妃的意义,清楚桌上的都是留给她的,这不免让她遐想到其他。
七阿哥只略微瞥了瞥,显得不在乎隧道:“既是她风雅给你们的,不独你一个,你收着就是了。”
“诺,太子妃给的,说是太多,分些给我们这些妯娌。”
正揣摩着如何推却,太子妃又和蔼说话了:“是呢,她们几个都挑过了,只剩下这一些。七弟妹,不美意义。”
“妾等都听爷的。”
姚语欣凑上去一闻,道:“还能是甚么,不就是酒吗?”
正月月朔,按着常例,姚语欣和七阿哥穿戴起全套号衣,去往宫中拜年。
毓庆宫里,太子妃一闻声禀报声,人便走了出来:“七弟妹,来了。”
说是说陪着七阿哥喝酒,但厅里的一干女人们,酒量都比较浅。三五杯落肚以后,个个面染绯霞,在灯光的晖映下,愈发显得鲜艳动听。
姚语欣顿时不说话了。
“表姐,你挺这个大肚子也不便利,我们他日再聊。”太子妃召见,姚语欣没法回绝,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吉兰泰的手。
七阿哥点头晃脑:“非也,非也,此酒非彼酒。这是太医特地为我调制的药酒,对骨头很有好处。”
姚语欣一听,赶紧摆手道:“太子妃,您记得我们这帮妯娌,是您慷慨风雅。可我们也不能不管不顾的,将您的东西都搬了去。再者,比起西洋玩意儿,我倒更喜好我们本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