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你长姐那边一块用晚膳,爷再犒赏你一只就好了,不消再找了。”四爷拉起颜玉的手,就欲要往正院走。
四爷一听,急道:“如何不早说,都要喝安胎药了,还在这雪地里久站,你这身边人应当还个细心的。”四爷忍不住又抱怨起芳云来。
待四爷前脚抱颜玉进了门,后脚苏培盛就拉着周大夫出去了。
颜玉固然背对着四爷,但是听到前面大雪被踩得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晓得四爷已经正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福晋没想到颜玉为如此作答,正欲说甚么,却见她已经福了一礼,退出去了。
“妾身不谨慎将一只钗掉进了雪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颜玉用心气垒地说道。
“格格,您是想等在这里见主子爷?可如果您在这里将主子爷截走了,福晋也会有设法了。“芳云见颜玉就筹算在此等四爷,一时有点惊奇于她的这个做法。毕竟那边面也是正室,在正室门口将爷截走,这胆量也忒大了些。
福晋没想到颜玉为如此作答,正欲说甚么,却见她已经福了一礼,退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也不准只带一小我。你刚才在找甚么?”四爷终究问道正题了。
云鸢整小我都有点傻了,她瞥见格格被主子爷抱在怀里出去的,还觉得她出了甚么事情,惶恐地盯着颜玉的神采。现在见四爷叮咛本身去给格格拿安胎药,这才赶紧收起脸上的惊奇,仓猝去小厨房去拿药了。
颜玉没想到竟然收成这么大一个特别,固然肚子仍旧有些酸胀,但抵不过现在她所感到了的四爷的恩宠和特权,内心顿时有些对劲,就连肚子上所传来的一阵阵难受也感遭到轻了很多。
主仆两个就站在四爷来正院必经之路上。直到她们瞥见远处四爷走进,颜玉已然冻得有些发冷,她立即扒下本身头上的一根钗将它扔进了小亭周边的灌木林里,现在这丛灌木仍然是绿的,只是被雪花包裹了本来的模样。
“如何福晋没派人送你归去?这雪天路滑的,你就一个丫头跟着,真是太粗心了,万一碰到甚么,可如何好。”四爷皱了皱眉头道。
“快给你们主子喝了安胎药。”四爷赶紧对云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