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惠征心中忍不住悄悄点头,本身当这是想多了,竟然把这等朝堂出息之事拿来问个尚未出阁的闺中秀女,真是被迷了心智了,当即便将杏贞之言当作虚妄。
“阿玛如果不信,也临时留在京中,就算是有所讹夺,大不了三年后考核之时再行运营也是来得及的。”
杏贞起了话头,惠征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借坡下驴道:“我儿当真动静通达,确有此事,我本日还在想着,要将此事奉告你等,不想你已经晓得了,我儿对此但是有甚么要说的?”
“工部便不消说了,夙来没甚么前程,礼部倒是分歧,正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礼部虽无实权,倒是最难出错也是最轻易找别人讹夺的处所,那孔夫子传播下来的贤人教诲,说来讲去,不过一个礼字罢了。”
杏贞多么聪明之人,正所谓见微知著,只一眼便看出惠征心中所想,当即笑道:“女儿夙来听闻,六部当中当以吏部最高,阿玛现在的了一等评价,升迁仍然是必定,那吏部想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各方看重。”
杏贞见惠征将本身这番话听出来了,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阿玛虽说为官之道不如何样,却也是从底层一点点走上来的,不是个傻子,还听得懂好赖话,当即说道:“那六部当中,吏部为尊,兵部户部司掌银钱兵权,夙来容不得旁人插手,唯有工部礼部最为安逸。”
若论才干心计,那拉夫人倒是算的不有多短长,但要说对于惠征的体味,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是一等一的妙手,见状顿时明白惠征的想要获得杏贞指导的心机,赶紧笑道:
“我们叶赫那拉氏虽说不算小门小户,却也绝对算不得甚么朱门大族,真的卷入到那吏部当中怕是多有隔阂,说不准不出两年,被外放出去也说不定。”
那拉夫人尚且看的出来,更非论杏贞了,见惠征那踌躇不决的模样,倒是当即递了个台阶道:“说来女儿倒是想起来,现在新帝即位已有三年,此次阿玛在那吏部考核似是得了劣等,听闻有上升的意义,不知阿玛是作何筹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