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爱这么说,但这都是不治之症的前兆,莫非他……
这又高傲又肝疼的,真是酸爽。
她不是原主,做不来摇尾乞怜的事,她想要做的,就是吃吃喝喝安然度过这平生,看尽这天下花红,尝遍这天下美食。
这话一说,康熙顿时肝疼,他那边统共才九坛子,一下子匀出去一坛,跟割肉似得难受。
这会儿子一想也是,若以她的设法,顿时要大范围做花酱,那么格格的存在,就要衡量衡量了。
这并不是花酱的服从,而是灵液的功绩,普天之下,仅此一家。
海棠夙来恭敬,一听这话就不再问,扭身下去。
心中有无数个猜想,康熙明显也这么想的,可惜的看一眼裕亲王,心中难受极了。
可也晓得本年这个儿媳制成的花酱全给他了,他不匀,没谁拿的出来。
康熙心中也有隐蔽的期盼,这个儿媳得天独厚, 能治好将死之人的疾病,那么他是否能长命呢。
卫有期噗嗤一声笑出来,柔声道:“皇叔没甚么题目,就是积年留下来的老弊端,皇阿玛匀一坛子花酱畴昔就成。”
正想着,身边的海棠掂着脚尖脚步悄悄的过来了,柔声道:“福晋,炊事已经摆好了,可要去请爷?”
好似有甚么魔咒,承诺都是用来粉碎的,每一次承诺,总会因为各种启事此不被兑现。
康熙牙疼的看着他,这东四所就那么点大,能种多少菜,都说了一篮子,他还想分两顿吃呢。
卫有期在心中暗自策画,她的小奶狗,又香又软,她舍不得分开,该如何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