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芷芙叹了一口气,“自从李四儿成为阿玛的妾侍后,阿玛对我和哥哥就越来越冷视了,特别是玉柱和佟佳·芷蓉出世后,我和哥哥在阿玛眼里几近不存在,若不是祖父和祖母还算心疼我们,我们在这个府里估计连职位都没有了,以我现在的处境如何能够松弛,如果连祖母的心疼都没有了,那我和额娘的处境就更艰巨了。”
隆科多晓得此事败露时也不过愣了一下,然后冷哼了一声,就算晓得又如何样,谅他们也不敢说出去。
两个婆子向赫舍里氏等人施礼后,一个年青一点的婆子便笑容满面的问道:“不知老夫人和大少爷、大格格来这儿是?”
“若各位爱卿无事启奏,便退朝吧。”
坐在书桌前,胤禛的脸在掩在黑暗中,“尾巴都收洁净了吗?”
赫舍里氏刚晕倒,大夫便到了。
赫舍里氏沉着脸,看着小满道:“你带路,我们去看看吧。”
就在她们快到老夫人的院子时,一个丫环跑过来,跪在她面前,“格格,你快救救夫人吧,她就要被虐待致死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恭敬的答复道:“收洁净了,主子放心,佟家的人决对不会发明这件事里有我们的陈迹。”
赫舍里氏皱眉,“你母亲如何了?”
而佟佳·芷芙看着也没甚么反应,只是垂下的眼眸却闪过一丝恨意,莫非她额娘的事就这么算了?不,她决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些人必然要获得应有的奖惩。
小满见她满口胡言,便忍不住站出来道:“你胡说,夫人底子就没有病。”
佟佳·芷芙大吃一惊,她看出面前有些狼狈的大家恰是她母亲的一等丫环小满,忙孔殷道:“甚么虐待致死?我母亲不是抱病了吗?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康熙面无神采的坐在龙椅上,眼神幽深难懂,似是有千种情感,又似是甚么情感都没有,让人捉摸不透。
康熙看着刚呈上来的折子,越看眼神更加阴暗,俄然,他把折子往桌案上一甩,道:“隆科多,你另有何话要说。”
但是跟着喊声越累越急,越来越清楚,她不肯定了,莫非真的是她的后代来了吗?是他们来救她了吗?她颤颤巍巍的展开眼睛,恍惚的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后代,嘴角扯出一个小小的浅笑,她想,如果没有他们,或许她早就对峙不下来了。
佟佳·芷芙更是气极,本来她之前去的院子是阿玛和李四儿的障眼法,她的额娘底子就没有住在那。
听了马明盛的话,在场的人俱是神采一变,没想到伤势严峻到这类境地。
等世人说完后,胤禛看向一名御史台官员,表示机会已到,那位官员上前一步,“臣有本启奏,銮仪使兼正蓝旗蒙古副都统隆科多大人宠妾灭妻,放纵小妾李四儿在府内及府外放肆放肆,颐指气使,鄙弃及冲犯职位比她高贵之人,乃至尊她为正室,毫无端方体统,此为其一;强行逼迫一红带子觉罗氏成为妾侍,且任由其侍妾李四儿逼迫至死,此为其二;放纵小妾李四儿把正室几近虐待致死,的确罔顾人伦,毫无人道,此为其三;被妾侍李四儿勾引收受贿赂替人办事且不思改过,此为其四;隆科多胆小抗旨,竟暗中把皇上赐死之人李四儿放走,此为其五。臣以上所言证据确实,皆属究竟,请皇上重惩隆科多大人,以正视听。”
诊了一会儿脉,马明盛内心感喟,这二夫人的伤势比他设想的还要严峻,遂摇点头,道:“二夫人高烧不退,如果再不退烧,那便糟了,最首要的是,她的身子已经完整坏了,就算她此次好了,寿数也会减少,即便今后经心保养,也不过是减少些病痛罢了,且余生很有能够再也走不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