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她想了很多,该如何解释,如何度过这难关,慢说帝王,就算是当代平常男人,另有很多正视此事,恨不得女朋友纯粹的跟打娘胎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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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商讨,就听外头小寺人禀报:“万岁爷往景仁宫方向去,已过景仁门,背面跟着很多嬷嬷,神采仓促的,主子早做筹算才是。”
这会子,她的内心真的冒出委曲来,若他真的这般贤明神武,又如何会因着几句流言,就来发兵问罪。
三才杯震了震, 从桌上跌落,摔在丰富的地毯上,骨碌碌的滚到顾夏精美的绣鞋边。
说的是某个妃嫔,打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会写诗能画画,两小无猜的一道长大, 却被一道圣旨隔绝。
他的眼神沉寂无波,如同幽冷的深潭,不会为这些小伎俩所动。
“上一次还在教你,这一次还要教你一个事理,斩草要除根……”
牙齿悄悄颤抖,顾夏猛地抬起雾蒙蒙的双眸,筹算哭诉一番,看能不能蒙混过关,但是一抬眸,她就放弃这个筹算。
“何必活力, 多大点事, 空穴来风的东西,任她们嚼舌根子罢。”
坐在钮妃边上, 安抚的拍拍她的手。
康熙眼眸沉沉的望着她,好似是寒冬中泼上一盆冷水,让人的骨头都能冻上,直到现在,她方知甚么叫皇权。
夹道里静悄悄的,在现在显得格外冗长。
“如卿所愿。”
“天然是我的平常用品中。”顾夏闲闲一笑,曼声道:“我还没侍寝呢,就有人憋不住,想要使坏来。”
这些男人常用物件,偏不是万岁爷爱好的款式,瞧着青涩稚嫩些,格外戳民气眼。
康熙:……
这善后事,现在只能由着钮妃来做,她此番去,一根手指头也不能妄动。
“偏不如她们的意。”弹了弹护甲,她冷声呵弄:“这东西打哪来的,烦请姐姐送哪去,我要她人赃俱获,苦不堪言。”
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哽咽声窜出喉咙。
顾夏心中一动,微微咬唇,用另有些哽咽的嗓音道:“您说的我全不明白。”
这一次的流言,最大的缝隙就在青梅竹马白月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