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您在这儿干吗呢?”

胤祺刚松了口气把心完整落到了肚子里,就被背面的话引得惊诧瞪大了眼――过完年就下江南的意义莫非是……这么个寒冬腊月,他就要分开他暖和的地龙火炕,跟着他的皇阿玛在那凛冽的北风里头,去又湿又冷的南边冻成一只来自北方的狗了?!

他晓得这个,倒不是因为演过甚么时装剧――在他宿世接过的那些屈指可数的当代戏里,就有一部讲这江南钱塘镇丝绸财产转型的主旋律剧,虽说因为实在太主旋律而观者寥寥,可他倒是还记取里头那几近被描述成了老祖宗传家宝的缂丝工艺。

“啊……对了,朕是叫他借你大印一用来着。”康熙不愧久为人君,略一惊诧就二话不说地把这个锅背到了自个儿的身上,又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监察御史毕竟是小了点儿,你此次的功绩朕还未曾赏过。刚好通政司那边副通政使出了个缺儿,你就先拿着阿谁印办事罢,本来的阿谁只当是朕跟你借的了。”

“晓得了晓得了,你可别念叨我了。”

所谓流民,一是因为遭了灾毁了故里,二是因为不能筹划原有的谋生,既没了后路又没了前道儿,故而不得不流浪失所艰苦求生。这几日康熙跟下头的官员忧愁的事儿,不但是流民的安设题目,更担忧这多量的流民走投无路涌入江南,会对江南的民生经济产生致命的打击――可如果给他们找点儿活来干,既无能事又能赈灾,又岂不是分身其美?

“善!阿哥此言,竟是模糊有几分这老子‘天之道,损有于而补不敷’的意义。”

南书房今儿的人很多,除了他那位皇阿玛,还围着一圈儿有南书房行走权柄的大臣。胤祺溜着门缝往里头瞅着,张老先生在,东宫的阿谁马齐也在,另有刚从下头返来没几日的于成龙,阿谁脑筋进水了自夸五阿哥党的高士奇――这么四小我在这儿,看来议的准又是南面儿水患的事儿了。

跟上一次分歧,此次的设法,他但是有着七八分掌控的――中国当代轨制严苛,三教九流分得清楚,不能随便改换,是以天然跟本就没有过“以工代赈”这么个观点,没了生存就是没了活路。他还记取当年为着演戏学清史的时候,还提过因为这康雍乾三代的人丁大爆炸,呈现了大量无地可耕、无工可做的流民,最后生生拖垮了康乾乱世鼎盛泡沫的悲剧。

“前儿那份各省分的受灾细则是我跟廷玉兄一块儿拢出来的,借着于大人的名义递了上来,想来诸位大人也都看过了。吏治的混乱有赖皇阿玛雷霆震慑,又有于大人跟各位钦差合力管理,现在渐已平复,至于民生一时虽已安定,却仍然隐患重重,难以一时理清,却也是急不得的。昨儿见了曹大人上的折子,上头说流民拖家带口渡江往南,现在江南省渐已有力支撑,倒或许是这当口最要紧的事儿。”

――哄人,必定是看他师父现在还没返来,以是他这位皇阿玛才会才不顾这大夏季就亲身追畴昔的!

张英含笑赞了一句,又微微点头道:“江南多商贾,家中最盛银钱,据言为了一二伶人便可轻掷万两――现在如果能制出精美的好东西来叫他们买,他们自家感觉乐意,又能赡养那些无辜哀鸿。如此分身其美的功德,又何乐而不为?”

胤祺眼里带着镇静的亮光,快步走到桌前,放开了张纸写写画画起来。所谓主旋律央一大剧,不过就是改的哪些革,进了哪些步,国事民生兼济天下。固然看着多少有些败兴儿,可里头有好些个别例倒是拿真人真事儿改编的,结果更是早就拿实际的成果来证明过了――在他演过的那一部剧内里,就有这么一段儿堆积停业蚕农和赋闲的女织工进入缂丝工厂,以工代赈共同致富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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