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耿格格不下筷子,但是吃不下?”姚氏问道。
那拉氏在一旁听了,只感觉心惊胆战,在阿哥所时,她也是经常见三福晋的,只感觉阿谁时候三阿哥最是宠嬖三福晋。孩子生很多,得阿哥宠任,娘家又有身份,她们几个妯娌中,就没人比三福晋腰杆立得更直的人了,现在三福晋竟然落得这个处境?初听得这个,饶是那拉氏一贯慎重,也不由诧异,要出口相问,只是看了一向在旁浅笑不说话的十二福晋,那拉氏到底忍住了猎奇,想着归去再找可靠之人探听一下。
“我们两府隔得近,合该密切些。”那拉氏笑道。
那拉氏惊奇道:“恰是。不知十四弟妹如何认得?”
十二阿哥原没感觉有甚么,只是看了富察氏脸上的神采,到悟出来了,他本想甩下一句:“我自比不得你们富察家权势显赫,又得圣宠,只是我便是再不得宠,大小也是个皇子,也容不得旁人看轻。”只是,他瞧着富察氏满脸的倦容,到底是不忍心,长叹口气,道:“我如何,你也是看得清楚的,我不如几个兄弟们文韬武略,大志壮志,又得皇阿玛看重,我是个无能又惫懒的性子,一心想过安逸日子,你如果过得惯被人轻视的日子,便好生跟家里说说,今后不要再来打搅我,如果过不惯,想追求繁华,我也禁止不得,只是今后别怪我对你无情。”
“本来另有这渊源?便是一起叫去说话,娘娘看中的还是十三弟妹和十四弟妹。”那拉氏道。
格格身份低,不能伶仃出府应酬,但是如果有主子带着,天然也能出来一趟。带了格格出来的,不止那拉氏一人,十二阿哥府中也专门给格格筹办了席面,福晋让宜绵自在活动,十二阿哥府中便有丫环领着宜绵去了格格们的宴席。宜绵带了秋蝶跟着这小丫环一起绕过了好几个院子,才在一处小院落停了。虽走得远,有些劳累,但是也能赏识下十二阿哥府上的安插,宜绵道不感觉有甚么不好。
宜绵不知则悦约她见面为的是甚么,只是她还是恭敬给则悦施礼。则悦一把将宜绵扶起,“mm但是怪我一进府未跟你说话?”
“三嫂真是好性子,生了四个孩子,现在另有一个阿哥一个格格立住了,竟然叫一个侧福晋和上不得台面的格格给制住了。”八福晋感喟道。
“阿哥说的甚么话,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嫁给了您,天然一心跟您过日子。只是家中叔伯阿玛心大,我禁止不了。阿哥放心,今后不消阿哥多说,我必然再不会阿玛说的混账话到您耳前。”富察氏说着,眼泪直流。这一表态,固然让十二阿哥对劲了,倒是要跟家里分裂了,让她如何不难过?
则悦脸上的苦涩宜绵看获得,她瘦成一把骨头的模样也看获得,只是则悦不说,宜绵也不问,而是问起别的,“不知则悦姐姐可见到过芳华表姐?”
富察氏笑道:“阿哥们要忙闲事,怕是抽不开空,嫂子们过来了,便是情意到了。”说完,富察氏恨不得将话收回,她原是想安抚十二阿哥,只是这话一说出口,倒像是讽刺十二阿哥无事可干普通。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分歧,康熙的皇子不止九人,天然更不不异。只是,如十二阿哥这般有闲云野鹤之心的,并未几。怪不得康熙要操碎心。
十二阿哥看富察氏哭得悲伤,也能体味到她表情的一二,安抚道:“你的委曲我都记得,今后定不孤负与你,对了富察家的礼数一样也很多,只是岳父想要从龙之功,我倒是不能接受,只能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