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武氏看了宜绵一眼又低下头,心中考虑,对上身份更高更得宠的侧福晋,这个耿氏会如何应对?是主动遁藏,还是敢对上?
宜绵笑道:“做甚么?她必然是觉得四阿哥说通了我搬院子,想大朝晨就搬了,也好找个好彩头,只是你格格我在四阿哥这里也有几分薄面,只能让她打的算盘落空了。”
宜绵听了也非常附和。年氏换院子是假,测试她在四阿哥心中的分量,在府里扬威是真。她挑了本身做踏板,必然是传闻了她得宠的名声,想着恰好踩了她立名。不过四阿哥并不如她觉得的爱她,并未按她脚本走,想必年氏现在必然非常绝望吧。不晓得她是越挫越勇持续来挑逗她,还是换个软一点的柿子捏一捏?
“因服侍的人多,我的院子倒有些小,传闻耿格格的院子不小,又有个小厨房,倒是和我情意,不知耿格格可愿割爱,与我换个院子?”
又是十五存候的日子,宜绵来到正院,她到的很早,除了武氏,别人都没来。宜绵跟福晋请了安,跟武氏问好,便坐下。
宜绵拍拍瑞香的肩膀,“好丫环,不过现在还不到害人的程度,我就是想给她个小经验,让她对我顾忌。”
宜绵赞叹看了秋蝶,“你倒是看得透。她这般做派,聪明是聪明,就是我一时受不住。府里的福晋侧福晋和格格们,虽说都不是个个好相与,但是都是开阔荡的,李侧福晋的恶,便明白白显在脸上,便是福晋如许口甜心苦的人,害了你以后也不消你再去安抚她。她如许的,我真受不住。”
等她再醒来时,四阿哥天然已经走了。
怜花低了头惭愧道:“奴婢们初来乍到,并不晓得环境,只是听人说芍药院大一些,才想着换到芍药院。请耿格格勿怪。”
“奴婢这就去。”怜花点着头道。
“你不肯换院子?”四阿哥的声音畴前头传来。
她说完,钮钴禄氏也暴露附和的神采。
四阿哥点点头,也没再说话,宜绵又冷静捶了几分钟,便停了手,拿出本身给四阿哥做的荷包给四阿哥点评,顺顺找找虐。
宜绵还未说话,年氏的丫环怜花立即跪下,“请耿格格别怪我们主子,换院子的事都是奴婢的主张,奴婢们人多,住得有些拥堵,才撺掇了主子换院子,主子好性子,被奴婢们哄得同意了,耿格格如果不欢畅,罚了奴婢便是,千万别见怪我们主子。我们主子心善又心软,只想跟耿格格们姐姐mm好生处着,现在因奴婢的事生了间隙,心中不安得很,一大早便催着奴婢千挑万选了合适耿格格的东西来赔罪。”
“不知者无罪,我不放心上,你们也别放心上。”
现在他看年氏焦急了,便道:“耿氏心大,并不管帐较,你跟她说一声便是。”至于丫环们的事,四阿哥心中原是有些愤怒的,堂堂的皇子府都要嫌三嫌四,这些个丫环莫非是金子做的不成,只是他看年氏已经认识到了,也就不言说,心中只想着,这些丫环如果再作妖,他便将人全换成外务府的人。
好轻易送走了年氏,宜绵真想吐一吐,秋蝶看着她捂着胸口难受的模样,不刻薄地笑了又笑。宜绵愤怒瞪了她一眼,秋蝶这才告饶道:“格格别气,我就是看年侧福晋可乐,才忍不住作弄格格。”
秋蝶笑道:“受不住也得受着呢,格格还要与她长悠长久处着呢。”
宜绵手上行动停了一下,这不是废话吗,谁的家住的好好的,情愿给别人?并且年氏想换就换,她的脸面何存?四阿哥问的轻巧,宜绵心中火起,狠狠捶了四阿哥的肩胛骨几通,他长年低着头看书,这块有些弊端,用力捶便会很痛。看四阿哥小斗了一下,宜绵但是小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