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要不去,那骆冰就真的惨了,韩福生这家伙已经疯了,跟当初的韩宇峰一样,为了报仇不顾统统,甚么法律品德,都被他十足抛到了脑后。
我在和骆冰商定好的饭店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打电话也不接,好不轻易等她打过来了,她还不说话,给我玩沉默是金。我内心嘀咕着骆冰是不是用心在整我,这娘们想出来一套是一套,当初住院的时候就常常调戏我,还动不动就把我叫到办公室给她按脚,要不是老子意志力固执,恐怕早就走上了犯法的门路。
我正急着抓耳挠腮,韩福生又打过来了,用的还是骆冰的手机。
“这恐怕不可,如果杜龙同窗不来,骆教员会很悲伤的。”韩福生冷冷的说道:“对了,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看,不消焦急,你能够渐渐看,然后再决定来不来。”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成果刚走没两步,手机又响了,还是骆冰的,这是她打过来的第四个电话,我强忍着肝火,按下了接听键,心想丫如果再不说话,我就直接开骂。
我刹时愣住了,如何也没想到电话那头竟然是个男人,并且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熟谙。
“呵呵,想不到杜龙同窗对骆教员的豪情很深嘛。”韩福生嘲笑了几声说道:“别严峻,我只是请骆教员过来做客罢了,趁便也想请杜龙同窗过来一起坐坐。”
“骆冰的手机如何会在你手里?你把骆冰如何样了?”我孔殷的问道,既然手机在韩福内行里,那就申明骆冰也落在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