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童言无忌,婆婆还是一次恶狠狠地说,“甚么大人带出甚么小孩。”言下之意,满是我教唆的了,而我连辩论的力量都没有了,在阿谁家中,我毕竟也只是一个仓促过客,没有甚么值得沉沦的也没有谁会在乎我的去留。
当我在我的房间随便找出本书带着串串一起翻时,他出去了,让串串去她奶奶那边,然后又说,“我有话要跟你妈妈讲。”
他想了想说,“算了,你中午回家吃过饭再说吧,我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我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我吃惊地瞪着他,一迭连声地,“你说甚么?谈甚么?你在跟踪我?”
他说,“我如何就找不到这了。”
他要说甚么,另有他要干甚么,仿佛是来者不善的了,虽是一纸婚书把我与他捆绑在一起了好几年,但我仍然偶然不体味他,我不晓得他上一句说出的话后下一句会是甚么,特别是在现在,是特别让我担忧而又忐忑不安地。
而他既然没有开口,我也不肯意伸脱手打本身的巴掌,我们都在等,一向在等,只是仿佛到了风尖浪口,逃无可逃的境地了,只是明天会如何,目前我还是不晓得的。
他一下就暴怒起来了,“好啊。”
我还是有些不承认地,“甚么?”
当我正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不知我的小说剧情如何走将下去的时候,串串的爸来了,一脸地阴沉,我便惶然站起不知所措了。
“算了吧,有些事还是劈面说清楚比较好。”他环顾了下四周,“环境不错,房间布局设想得也很好,不愧是搞文学的。”
串串就乖乖地听话把玩具全放在了一个箱子里,然后把手放在我倒好的小半盆温水里晃了两下拿出来了,我把她的手擦好带到餐桌前,她爸已在盛饭,喊我们去端,我与串串各端了一碗,他让我们先坐下吃,我与串串便并排坐下,第一次感觉我是这个家的客人了,便又有些悲从心来,内心有种凉凉的感受,我是毕竟要分开这里的了,只是我将向哪,我也是目前还不清楚的,不是奔个出亡所或是找个收留所,有个安身立命之地,我就会轻易偷生下去的,我的下半生是不筹办再拼集了,总之,我是去意已决的了。
他说,“我想他能够已找你谈过了,我也就不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