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完这句,我就听到了脚步声,门也一下子开了,我眼疾手快,门开的那一刹时,就伸脱手拽住了阿谁康哥的衣领,将他给逼到了房间的桌子上,一只手按住他,别的一只手拿着刀放在他脖子上。
胡头让梁妤妍放心,说他调查过,这康哥在船埠大要上是个包工头,但私底下却一向在做私运买卖了,我们绑了他,过后他也不敢报警,因为他身上都是屎,差人一参与,恐怕没找到我们,就先把他给捉了,以是这方面不消担忧。
我一收到这个动静也不躲了,直接冲出去,只要两个的话,就不消怕了,我一小我都能处理,更别说我们这边有三小我了,摒挡他们还不简朴的很。
胡头给了康哥一巴掌,把康哥从我手里拽畴昔,甩到了地上,接着让我按住他,我下认识的听他的话,跑畴昔按住了康哥,胡头就伸脱手把康哥的一只手给拉出来放在了地上,右手的刀举起,然后蓦地挥下!
我冷冷道:“来,我们站起来再说。”
我问他动静那边来的,靠谱不,胡头说是从道友那边探听的,他这几天把明城三分之一的道友问了个遍,才得出这个动静的。
所谓的道友,从字面上的意义是指一起修仙学道的朋友,按我们这边的话说就是白粉仔,因为吸食白粉后精力状况像成仙一样,以是才有如何一个称呼。
这每月的6号都是康哥清理账单的时候,他会留在船埠久一点,以是这会工人的都放工了,就剩他一小我,现在这个时候脱手时最好的,胡头说他查了几天,好不轻易才查出这个动静的。
我是没定见,倒是梁妤妍有点担忧道:“我们如许做,人家过后报警如何办?”
胡头那一脚有点重,康哥神采痛苦道:“兄弟,那货不是你能吞掉的,我劝你别打那些货的重视!”
他还提示我们,到了那速战持久,把康哥给敲晕后,就直接拖车上了,不能逗留太久,免得别人起疑,到时候就跑不了。
我们这是典范的黑吃黑,不消怕有手尾,这康哥栽在我们的手上,也只能自认不利了,这话一出,梁妤妍就放心了。
胡头把打算奉告我们后,就从包里拿出了几个口罩另有帽子,让我和梁妤妍戴上,虽说这一次是黑吃黑,但最好还是不要被监控给拍到,免获得时候费事。
如许做是为了搞清楚四周环境,趁便看看另有没有其他的工人还逗留在船埠这,我摸黑朝着左边进入,一起走畴昔没发明其他工人,就是阿谁亮着灯的房间门口有两小我在那守着呢。
那康哥仓猝说他不动,让我沉着点,接着问道:“兄弟,你要钱是吧,这里的钱你都能够拿走,只要你放过我!”
为了不打草惊蛇,胡头没把车开下去,而是把车停在堤坝上藏好,我们拿好东西以后就都下车了,我和胡头都拿了砍刀,梁妤妍啥也没拿,按她的话说,她不需求。
我内心刹时就喊了好几句操,没想到啊,这梁妤妍看起来小鸟依人的,竟然出脚的速率如何快,我是学过拳的,以是我很明白,梁妤妍方才那一脚意味着甚么,意味着此人是真有本领,不管是高鞭腿的速率或是姿式都可谓完美,别藐视这一脚,没练个两三年下来,能踢出如何标致的一击?底子不成能!
在我的挟持下,康哥也只能站起来,我用刀抵住他的脖子,让他站在我前面,他又说道:“小兄弟,我们之间没甚么大仇吧,你要钱能够,我给你,没需求搞出性命对不对,出来混都是求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