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正坐在屋里忐忑不安,见容川笑呵呵地排闼走了出去。
指导员看着若无其事的他,鼻孔出粗气,“刚才你俩在屋里干啥呢?!”
“你就这么求?”指导员斜睨他。
“混闹!”
“阿娇!阿娇!”他声音已经变调。如果阿娇出事,他该如何办?深夜里,容川的眼睛通红一片,他想拿把刀,把面前鬼手一样的树林连根砍断……
指导员眯起眼睛,“以是,你现在跟我请愿?跟连队请愿,跟兵团请愿?”
“训就训呗,又不会少块肉。男人汉大丈夫死都不怕,还怕带领说两句。”说着,一手托起王娇受伤的手,另一手沾点药膏,细心涂抹。
他忙改口,“错了错了,是这辈子,哦不,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渎职了,没庇护好你。”
“我怕指导员训你。”
指导员哭笑不得,把烟扔地上狠狠踩灭,从兜里取出一个硬币大小厚厚的小圆盒,带着肝火塞到容川手中。
药膏很凉,味道清爽,仿佛掺了薄荷。
容川问:“听到我喊你名字时,内心甚么感受?”
直到跑出树林,容川才腾出工夫跑到女生排这边,找到张小可就问:“阿娇在哪儿?”
王娇叹口气,身材靠近一些,双手捧起他的脸,“容川,你没渎职,作为一个个别,一个成年人,我应当庇护好我本身,而不是把性命,把安康交给别人。以是这件事,谁也不怪,就怪我本身当时手忙脚乱忘带领巾和手套,别自责了,好吗?”
“呀!指导员!”王娇忙松开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