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就面前的场景来看。这两个牲口并没有得逞,因为杜音固然已经近乎昏倒的甜睡,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只要她的衣服还在,那就申明杜音还没被欺负。
我仿佛瞥见,杜音一丝不挂的躺在那边,任由两个牲口欺负,面前变幻的一幕让我肉痛,让我热血沸腾,我不能自抑,我满身就跟爆炸了一样。
俄然,我想到一个别例,我能够用痛苦的体例让本身保持复苏,我艰巨的伸开嘴,朝本身的舌头咬了下去。
不晓得甚么启事,我竟然俄然间觉悟了过来,并且我的身材也能动了。当我把脸转向另一边的帐篷的时候,我清楚瞥见杜音的帐篷里有透出好几小我影。
如何办?我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