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的眼睛瞥见了我肩上,脖子上被他咬的、抓的、揉的、捏的……那些伤痕,他的浓眉一下子又锁了起来,眉心满是痛苦,他低低的说:“雨荷,对不起,我真该死,我怎能把你弄得如许伤痕累累。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丫头,弄痛了你,也不晓得叫我停手……”
秦天把他的下巴支在我的肩头,然后,他奸刁的在我的脸上弹了一下,轻声道:“真是弹指可破,雨荷,你看,你和我这个老腊肉多班配,我们如何看,也如何有伉俪相。人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你看我们有多班配……”
我现在是他招来的妓女,他如何的蹂、躏我都该接受。他像一只凶悍的狮子,我就是他的猎物。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他也转进了被窝,把我圈在他的怀里,我的头就枕在他的臂弯里,我长长的秀发被他用指尖细心的梳理着。
那刻,我疼得死去活来,身心皆疼,好半天,当疼痛麻痹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潮流一样像我袭来,我浑身都开端痉挛起来。
我挣扎着,流着泪道:“完事了,不要再碰我,不然,我还要免费……”
因而,我倔强看了秦天一眼:“你不是说了,你明天是嫖吗?你要付给我双倍的代价吗?付费吧,蜜斯有史以来就是穿上裤子就要收钱。”
在我沙哑的梦话声中,秦天的速率更快了,终究,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把他的下巴贴在了我的肩上。他像宣泄完了他统统的痛苦一样,迷离的看着我:“我们之间还是游戏吗?你的身材奉告了我,你爱着我?”
秦天一把拦腰横抱起我,低低的说:“明天决定把你带走的那刹时,我就决定,而后余生,给你幸运,我不要再瞥见你的眼神里,有我第一次瞥见的小鹿被猎人追逐的惶恐和哀伤。但是,雨荷,我还是弄哭了你。对不起……”
或许,是被他的这些行动逗笑了,我竟然说:“谁要咬你,我又不是狗变的!”
他用他的吻,将我的每一滴泪珠都吻了去,那刻,他的眼神不再冰冷,他的脸也不再是千年的冰川,而是一摊熔化了的冰水,还逸动着春的柔情的和暖阳。
他寂然了一下,最后他长叹一声:“收吧,夏雨荷,你把我连人带身材,一起收去吧,今后的日子,我分分秒秒都是你的,够了吗?”
我的脊背和肩膀不争气的抽动起来。
他见我脸上的神情好了些,竟然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套衣服来,这才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非常配套,一袭玄色,但是格式倒是高雅、精美。他细心为我穿好,全部过程,我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他操纵。
眼泪从我的眼睛里大滴大滴的滚落,他视若无睹道:“夏雨荷,这是做蜜斯应当做的事情,不要那么委曲,你也应当竭尽尽力的奉迎你的客人,而不是如许哭丧着脸,让我感受倒霉!”
说完,我蹲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捡起那些红票子。
我咬着牙,不让疼痛出了声。
秦天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目光仿佛要人,他一个弯身,从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拿出他的钱夹,把统统的钱从我的头顶撒下去,道:“夏雨荷,够了吗?这些钱够买这一次吗?”
他起家走了出去,一会儿工夫又折了返来,只是手上多了医治瘀伤的药水和棉签。他看着我,像做错事了的孩子向教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