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回寝室,又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对她说道:“今后不要再去相亲了。”
姜宴不怒反笑,“现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实在听着别人那么热诚我,诽谤我,你应当很欢畅吧?是不是特别有一种抨击般的快感?”
统统的忍耐都在这一刻宣布分裂,姜宴豁然起家,扬起下巴看着他,轻笑一声道:“既然李先生如此给脸不要脸,那我也就没甚么好说的了。既然李先生想要一炮泯恩仇,我等会就让我的助理送你一只窜天猴,祝你扶摇直上九万里。”
她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又变成了阿谁倨傲、冷酷、不成一世的姜宴,嘴角的笑容轻视而又不屑,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贰心疼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取出纸巾,仔细心细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她气恼的挡开他的手,他却就势握住不放。姜宴抵挡了几次,薛昭最后干脆将她抵在了车身上替她擦拭。
薛昭拧眉,冷声道:“我没那样想过,你别胡说。”
姜宴嘲笑:“你这是在号令我?你有甚么资格。”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她终究还是压抑住肝火,重新坐下放低姿势道:“畴昔是我们的做法不当,但愿李先生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薛昭接过抱枕放在椅子上,终究正色道:“那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她扑上来对他又推又打,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大水一样,如何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