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皱眉道:“你这是要对我恩将仇报吗?你还喝水吗?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他俯身悄悄抱住她,一边抚着她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乖,没事了,这里甚么人都没有,你别怕,有我在。”
薛昭:“……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退烧。”
薛昭微微叹了口气,将她的手平放在身材两侧,又去把她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
姜宴终究不再反叛,但她明显已经烧胡涂了,对本身所做的统统无知无觉,就算是在昏睡中,却还是因为他这句略带斥责的话而委曲的嘤咛了一声,像个孩子一样嘟起了嘴。
几个扣子竟然弄了十几分钟,等他替姜宴重新盖好被子的时候,他的汗水已经顺着额际滴了下来,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衬衣都已经被汗湿了。
他起家想要分开,却发明本身的手被她紧紧握着,他悄悄地去掰她的手指,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一样不肯松开。
她的皮肤太烫了,他的手指碰上去像触摸到了一团火,热度从指尖伸展到心底,烧的他整小我都开端暴躁。那扣子就像是有了本身的认识一样,他越是想扣好,越是频频失利。
如许和顺的照顾还真是前所未有,姜宴无声无息的喝着水,却睁着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仿佛在确认这场景是实际还是梦境一样。
薛昭把她扶起来靠在本身怀里,她身材烫的像是一团火,他把退烧药和感冒药给她喂出来,又喂她喝了大半杯凉白开才算好。
他摸完了就要收回本身的手,姜宴却一掌控住了他的手腕,两眼放光的欣喜道:“你方才是不是摸我了?”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她尽力好几次才缓缓展开了眼。
她转头向外看了看,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看模样有个傍晚*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