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办成此事,我便发还你的妻女,让她们与你团聚!去吧!”陈友谅不耐烦道。
“千真万确!”暗探陈二必定的答复道:“奥妙兵器必定是有的,廖永忠与刘伯温都这般说,只是部属职位寒微,无从密查获得,而廖永忠又怕落空觐见礼,不肯等闲奉告部属。”
“咳!”帐外一声干咳,刘伯温挑开门帘,摇着羽扇,径直走了出去,廖永忠心中正在烦恼,只是叮咛宿卫陈二下去,便头朝里的躺在羊毛毡上,闷闷不乐,并不睬会刘伯温。
大汉天子陈友谅的行宫建在大楼船上,陈友谅听完暗探陈二的全数汇报,滑头的眼神中暴露一丝杀机。
“哼!”廖永安冷哼一声道:“休要到我这里讨情面!陛下打我之时,也未见你讨情,现在过来讲些没有滋味的话语,又有何意义!”
军帐以外,那宿卫陈二并未远去,只是贴耳于军帐上细心聆听,将刘伯温、廖永忠二人的对话听的逼真,不由面露一丝狡猾的高兴,径直去寻划子出营地了。
“你?”廖永忠不敢信赖的问道:“你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又如何能够获得陈友谅的信赖呢?他不当作是郝仁的战略,白白搏斗了贤弟?”
“也甭管他有甚么奥妙兵器,廖永忠若真想投降,就让他在虎帐内放火,我从外击之,郝仁必败。待破了他大营毁灭他的主力,就算郝仁有再多的奥妙兵器,也已经无济于事!”陈友谅生性狡猾,廖永忠手中的那点残兵败将,他倒是没有看在眼里,想让廖永忠阐扬更有实际意义的感化。
陈友谅沉吟半晌,细心寻味,感觉陈二说很有事理,道:“你连夜返回虎帐,奉告廖永忠,我封他为管军元帅,犒赏侯爵,让他从速来降,我必以礼相待!”
那宿卫扑倒拜道:“大帅如果信赖小人,小人情愿前去敌营联络此事,待获得陈友谅信赖,大帅再帅军往归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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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永忠仿佛在绝望中瞥见一丝但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但顿时眼神顿时又暗淡下去,无法道:“现在我已经把握郝仁的奥妙兵器,倘以此觐见往归陈友谅,陈友谅必定重用我,何如我先翻弃他而去,现在冒然再去投他,恐怕难以获得陈友谅的信赖,徒遭杀身之祸啊!”
“陛下,那部属的犒赏呢?”陈二趁机邀功道。
廖永忠趴在羊毛毡上,心中既委曲又气愤,对为本身擦药的侍从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