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全然怪娴妃没能忍住,平日里来存候,娴妃与慧妃也是少不得要辩论几句的。可进入慧妃却非常软和。为的不就是给娴妃“欺负”的机遇吗?
嘤鸣仓猝起家。举止非常恭敬,“多谢皇后娘娘体贴,嫔妾已经好利索了。”又见了一个深深的万福:“这几日未曾给娘娘存候,是嫔妾怠懒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娴妃奉侍天子多年,却只在多年前诞育一女,自那以后便再无所出,总算日日都吃着太病院开的药,可仍旧未曾再有过身孕。这叫她现在不萌发妒意呢?
娴妃掩唇道:“是呢,在皇上面前的时候,慧妃mm的和顺小意,是谁也比不得的!”――这话清楚死在讽刺慧妃,在天子面前与背后是两张面孔。
慧妃兀自强撑着不落泪,身躯却已经垂垂发颤,脸上带着万般委曲与悲伤,脚下已经缓慢走出了长春宫。
嘤鸣的额头上却已经排泄了一层薄汗,她仓猝起家道:“多谢皇后娘娘汲引,只是……只是嫔妾固然将养了这些日子,可太医说嫔妾月事来的时候伤了身子,得好生保养数月,怕是受不得烦累的。”
几日没见,皇后的气色仿佛不及之前了,脸上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暗沉的肤色,乃至眼角都有了细细鱼尾纹。皇后这是第二次有身了,仿佛怀得有些辛苦。倒也是。身子都那么重了。本就该好好安息养胎,可这位皇后娘娘却日日都访问存候嫔妃。
比起横冲直撞的老虎,藏在草丛里的毒蛇才是更叫人难以防备。
“哦?”皇后眼睑一垂,不知再考虑甚么,半晌后,她再度暴露了暖和的浅笑:“如果如此,那就太可惜了。”
想到这些,心下不免有些不爽。只是数日未曾靠近,天子却格外和顺的几分,就如她初度侍寝阿谁夜晚普通。几番交缠缠绵,汗水淋漓的嘤鸣伏在怀里怀中,低低喘气着。浑身那样黏腻,偏生还被天子的臂膀箍在他那一样汗水浸润的胸膛上,只感觉愈发不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