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忙道:“老爷让主子带了五万两银票,都是小额的,充足用很长一段日子了。”
索绰罗氏嘲笑道:“那里是争宠罢了?!更是看中了我的肚子,想让我给娴妃生个儿子!!我若真如她们所愿,便一辈子都是乌拉那拉家手中棋子!就算得了圣宠。将来生的儿子也得被娴妃抱去扶养!先帝爷生母做嫔妃时候的经验,我毫不会重演!!”说着,索绰罗氏眼底的野心浓浓翻涌。
许常在歪着脑袋道:“姐姐,过几日皇上便要去圆明园了。”说着,她撒娇地拉了拉嘤鸣的衣袖,“我传闻圆明园可美了,花圃也比宫里的御花圃大多了。”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期盼与巴望,“我晓得,皇上必定不会把我列在伴驾名单中,舒姐姐能帮我求求皇上,让我也同去好吗?”
日子便在新旧嫔妃的比武中垂垂畴昔,重新博得天子宠嬖的慧妃直叫手握宫权的娴妃娘娘咬碎了银牙。只是,论侍寝的次数、得天子犒赏之厚重,还是当属嘤鸣。一个月下来,她细细一酸才发明本身侍寝了已经*日了,慧妃与庆朱紫陆氏差未几,都有三四日,其次的新旧嫔妃大多数都直侍寝了一次罢了。此中另有十五那晚,天子是去皇后宫里用了晚膳,不过未曾过夜,但也未曾翻牌子召幸旁人。
嘤鸣晓得彻夜是慧妃侍寝,便早早沐浴换了寝衣,筹算早早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