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鸣点了点头,便叫薛嬷嬷一左一右将两支金钗插在她的架子头上。
嘤鸣俄然欣然了,“这话另有后半句:欲握玫瑰,必承其伤。”——谁的婚姻,没有呈现过危急,谁的豪情,没有受过伤?
嘤鸣蓦地醒来,脸上的书也啪嗒掉在地上,“甚么?……他返来了?”再看那支摘窗上,淡淡的金色阳光几欲渗入出去,这会子怕是日上三竿,上午过半了吧?
嘤鸣笑着说:“很重吧?”
看着看着便有些困了……昨晚睡得有些晚——咳咳,别看弘历都年过五十了,身子骨还精力实足得紧呢。因为他本身重视熬炼和保养,嘤鸣又每年都给他吃一粒参华丹保养,身材状况还如日中天呢。
“甚么?!!”嘤鸣如兔子般,从榻上跳窜了下来。
“嗻!”薛嬷嬷应了一声,便唤了宫人出去奉侍。
弘历看上去,也比他实际春秋年青很多,五十多的老头子了,看上去竟像是三十来岁似的。当然了,男人本来就耐老些,即便不做保养,也比女人老得慢些。——这点真让人妒忌啊!!二十来岁的时候,永久的女人年青皮嫩,三十来岁的时候,男女则相称,而四十来岁的时候,女人就真的是中老年妇女了!而男人,还跟三十来岁的时候差未几……真气人啊……
嘤鸣点头,“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史载彭祖,寿八百,想来那位前辈就是元婴期半仙了。和嘤鸣普通。
就在如许的舒畅享用中,一个平整光滑的架子头便梳好了,剩下的便是拔取金饰装点了。
不过嘤鸣却不必担忧这点,修仙者一旦筑基,就能有二百岁的寿元,金丹期则是四百岁,元婴期则是八百岁,至于再往上,白首玄经中没写,想来起码还是更加。以是即便大清灭亡了,她仍然处于年青的春秋段。
薛嬷嬷捧着一大妆盒金饰,道:“这对龙凤呈祥金钗是造办处方才进献的,上头嵌着的东珠都是一等东珠,只要主子娘娘才佩带呢。”
她身上还穿戴水红彰绒寝衣,薛嬷嬷上前低声道:“主子娘娘再睡会儿吧。待会儿主子再叫您。”
第二天的凌晨,陪着弘历一起早夙起床,亲手帮他穿上明黄色九龙江崖海水龙袍,为他带上东珠朝珠,为他整好那沉重的赤金累丝嵌东珠帝冠。弘历每日上朝所戴的朝冠,比她的皇后朝冠另有重很多,真是难为他了,戴着这么沉的东西,还得端方脑袋,保持岿然仪态。
弘历笑容如常:“风俗了就好了。”
然后,才换衣打扮,这些自在底下宫女细心奉侍,嘤鸣伸开双臂,被服侍就是了。
然后又选了支镶宝石碧玺花簪与一双点翠胡蝶头花装点耳畔,耳环则挑了翡翠桃心形的,最后腕上戴上一串红珊瑚手串,如此简朴打扮既可。
现在给她梳头的,是二等宫女春莺,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梳头的技术倒是比几个大宫女都好些。春莺梳的旗髻或许不是最富丽标致的,但她梳头倒是最舒畅的,小手一下下,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就像是按摩似的舒畅。
弘历笑道:“这话倒是很有几分深意!”
麻蛋,这个女人是狗皮膏药吗?明天赋方才撵走了,明天又贴上来了!!嘤鸣撸袖子顿脚,你等着,看老娘再把你这贴狗皮膏药给揭了、扔进渣滓桶里!!(未完待续。)
弘历一怔,忙握住嘤鸣的双手,“别想太多了,好好再睡一会儿吧。时候也不早了,朕……得去上早朝了。”
唤醒了嘤鸣的人是杏雨,她咬了咬贝齿道:“主子娘娘,您快去前殿吧,容嫔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