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语塞,濮历沐愣了魂儿,见枫灵眼中光彩频现,这才明白了枫灵问的是另一件事了。顿了半晌,他反诘道:“丞相本身不是说此事不成多做会商么?”
这话说得平平,内容足以掀起兼天波浪。枫灵回得却好似置身事外:“若悟民没有记错,现下的东宫乃是宗子绍乾殿皇子齐恒,且太子亦有子,便是兄终弟即,也有些困难吧。”
枫灵面庞沉寂,既不恭谨,也不张狂,只是古井无波,颧骨处渗着血,是房才被茶盏的残片划破的。
“对,火,”枫灵深深吸了口气,“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北国这点做得很好。可惜这些年将才贫乏,才一向与北国对峙,现在窦怀已经成人……”待顺利平倭拓海以后,窦家的旗号,会飘向哪边,毕竟说不好。
暗,田谦内心一暗,杨彻,你渐渐地行来了么?
耳畔仿佛还回荡着方才那些惊心动魄的话语,丞相许本身以相位……相位?
玄衫头也不回。
“哼,将我绑来,甚么意义?绑架当朝二品要员,这个罪名,但是不轻。就算是丞相大人,也是触了国法!”濮历沐脸孔阴沉,肝火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