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孔义说完仓促分开了屋子,白恩华则是坐在床前,握着应民的手冷静垂泪。
又见白恩华的模样,仿佛也问不出甚么来,青娘徐行走到了李绍康面前,低声道,“大哥,那小我是谁?”
“侄儿?”青娘微微蹙眉,“如何从没听你们提及过?”
徐孔义的神采黯了黯,道,“他的父母早就死了,他在这世上孤苦伶仃,老朽不为他熬药,另有谁能为他熬药?”
青娘看着兄嫂的景象,只能将统统的思虑压下,她没有再说甚么,只打来了一盆热水端到了床前,让白恩华给病人擦一擦。
他虽有重伤在身,穿戴也是很简朴的布衣,但眉宇间却有股说不出的清贵之气,青娘瞧着只感觉内心更加不安起来,又见白恩华不肯与本身说实话,只得将统统的疑问压下,起家向着厨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