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和燕嬷嬷也立即明白了德安的意义。
冯氏摇点头,“也罢,本来也是要叫你们两个来听听你们的意义,你们既然都不肯意到也罢了,济忠媳妇这边,我再来讲吧。”
想了想,萧氏开口说道:“母亲,我想着大嫂约莫是比来病了,纵是我们经常去看望,毕竟不成能不时陪着。现在君萱已经嫁了,君莹的性子不必君萱能那般体贴大嫂,想必大嫂这病里静养就不免多思,我看不如去马家请与大嫂干系颇好的娘家人来陪上些光阴,想必是不错的。”
德安点点头,“我也感觉应当是没有,不然他已经父母双亡,如果有兄弟姐妹想必你爹和你娘必定也是一起带回家。不过如果你那新弟弟真没有兄弟姐妹,你爹作为脾气耿性天下皆知的骊山先生竟然还能被你娘劝服,这倒是真让我猎奇了?”
冯氏顿了顿,接着说:“前些日子,济忠媳妇不是病了嘛……”
德安摆布看看,转而萧氏说,“二嫂,不晓得欢不欢迎我也去,我但是向来没见过过继的典礼,到时候也让我开开眼。”
也是,德安没出嫁前是宁王府独一的女人,被宁王宠的短长了,硬是让宁王妃没插上甚么嘴,掌家的事还是出嫁了才勉强写了些,常日靠着宁王妃特地从宫里请来的几个嬷嬷,再加上济安时不时的操心帮手,才不至于一团乱,这个,还恰是希冀不上!
更何况,冯氏御下一贯端方,那里能让各小丫环晓得主子的甚么事。
“至于这掌家的事嘛,大嫂掌家这么多年,早有了端方定规,让上面的婆子丫环按旧例来,有甚么不决的事再来叨教大嫂,想来如许既能让大嫂松快些,母亲也不消为掌家之事烦恼了!”
“大嫂?大嫂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前天我才去敬德堂,见大嫂的气色规复的不错啊!”
“哎哎,等下,二嫂不对啊。”德安之前就听萧氏说过这事,只是说得没如何详细,现在听了前后一想俄然发明不对,“我记得你说你那新弟弟父母双亡是吧?”
萧氏见德安这回并不开口表示,想着本身的环境毕竟和德循分歧,便谨慎的说道:“大嫂是长房长媳,掌家也有十几年了,一贯并无大错,再说另有母亲您在一旁看着,能有甚么忽视,想是大嫂想多了,这掌家的事,还是大嫂管着就好。”
萧氏也是欣喜万分,实在来寿安堂她并没希冀能请动冯氏,更多的不过是来寿安堂给冯氏报备一下,他们二房比来能够都需求出门,去千万没想到都不消她多说,冯氏就已经表示会去。
过继是大事,在大殷一旦过继了那就算彻完整底是过继后父母的孩子,连本来的亲生父母都不能称父母了。而过继这类事普通都是同性宗族里选,并且是选那种家里不止一个儿子的人家,不然独一的儿子过继出来了,那不是自家就绝嗣了吗。
上回马氏病了,沈济忠和沈济堂开了口请萧氏帮手代管敬德堂的下人,萧氏推委不了才勉为其难接下这事,但敬德堂一概的端方风俗萧氏都没动分毫,就是有甚么事也多是依仗马氏惯用的人。不就是因为妯娌这么些年,都晓得马氏的脾气,其他事情上马氏或许另有筹议的余地,唯独掌家一事上,马氏绝对是分毫不让的。
冯氏笑着说:“那是你问错人啦,那么个小丫环能晓得甚么事,就是使唤她去做个传个话罢了。”
寿安堂一片笑声传出,又谈笑了一阵,萧氏才问道:“母亲,刚您令人去找我和德安但是另有甚么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