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闻言似是想起了甚么,不由眉头微蹙,轻叹一声,道:“当年之事,是倾谪对不住你们天逸。可你这些年将天逸国与倾谪国势同水火,倒是不该!”
这一声斥责与嘲弄,让龙倾国怔了怔,当即抬眸看向火线不远处的暗夜里。
蓝玄阳蓦地看向龙倾国,又转眸看向司安,唇角含着嘲弄的笑意,轻声道:“司安,你不配念她。”
正待撤开素手,却俄然闻听到一声嗤笑。
龙倾国看他神采,当即又加了把火,道:“我还会医术啊!我但是尽数传承了我师父的医术呢!把我留在身――,留在阁城,如果有兵士受伤,只要不竭气,我必定能把他们医治好的!比阿谁九君子靠谱多了!你但是他们的主心骨,有我这么个奉上门的医术大师,你可不能回绝的!”
“有何不该?如果没有仕安帝一己私利的诡计,我的母后和父皇怎会就此死去!司安,你和龙羽都该日日念着,不时愧着!”蓝玄阳沉眸,恨意涌上心头。
她也成为了当年那场宫变中的捐躯者,就此陨落,昔日笑容不在,和他的父皇母后普通,唯剩下一座冷冰冰的坟头。
“我道是‘倾国将军’如何的情深义重,对旧人念念不忘。却本来也是徒有浮名,在旧人的祭日之时,墓碑之旁,与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司安仿照顿住脚步看向龙倾国拉住的本身的衣袖,不由抿唇。
司安抬眸看向那男人,眸色淡淡,轻声道:“堂堂天逸国国主,每年都偷偷摸摸入我倾谪。如果鼓吹出去,怕是有损了你的君子无双的名头。”
君子绝代,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道是隽誉远扬的天逸国国主蓝玄阳有多么风景霁月,精美绝伦。没想到竟是个不问究竟,便徒然冤枉别人的人!”龙倾国缓缓松开拉住司安衣袖的素手,望着不远处的蓝玄阳,不由出声斥责。
可谓一句,君子世无双。
司安听着她一起聒噪,不由感慨她如何有这么好的精力。只见他蓦地住了脚步,回身看向龙倾国,无法点头道:“你若想留下便留下吧。”
这些年,他一小我办理着偌大的天逸国,单独扛着心中恨意,想来也是极其难过的吧!
氛围仿佛一刹时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