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定会尽力修行,不负公子恩典!“
西河大村,便在金河中段,因两岸阵势高隆,夹河而对,宽度达三百余里,窄处不过数十丈,水流澎湃湍急,到处是河谷险滩,山岗丘陵!
他方才见李玄之神意轩昂,大气安闲,自有一股萧洒风仪。才欲上来攀交。
这时那女子也是赶了过来,张志便指着言道:“李公子,此是内人。”
李玄之脸上重新暴露笑容,上前拉起山泽,对其说道:“修神路上,资质只是其一,心志实为第一,若无一个不怕困难险阻,不畏孤单痛苦的心态,又怎能长生久视,无哀无劫!“
张志佳耦还要往上,东阳镇便在金河上游,他们要去观光李玄阳封神大典,李玄之自是要回到西河村找自家父亲问了清楚!
半晌以后,视界中升起一块玄色丘岩,有十丈来高,如伏卧巨兽,水势从中而分,莫离应用神力一催小舟,小舟转入左边,他们本是逆流而行,可此时转入出去这岔道时,竟是成了逆流,水势蓦地一急,浪头激涌,轻舟疾掠,越行越快,两侧风景如飞而退。
李玄之面色暗淡,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他李玄阳是你亲孙子,我李玄之就不是!
山泽没法,只能点头承诺!
送别二人,莫离行驶小舟往左持续前行,此时河面已变得开阔起来,湍流水势也是俄然陡峭,两岸重岩叠嶂,山势不断,只是不见雁鸟飞空,除了水流之声,再无其他声响,不觉显得有几分凄清。
当日午后,听得火线大河之声隆隆奔腾,水流突然湍急,小舟倒是使入了金河中游。
张志怔了一怔,他自夸见多识广,却从未传闻过李玄之这名字,至于西河大村,倒是传闻过。
西河大村!
前面水流绝顶,有一座巍峨雄城卧居高山之上,城门有一长方形大匾上书四字:
李玄之打了个顿首,道:“本来是张夫人,鄙人有礼。”
面前横有一座山岭,除此以外,再无来路,现在他们三人距其越来越近,如再这么去势不改,怕是要撞了上去。
李玄之闻之,面色一变,随之规复安静,淡淡说道:“张道友谈笑了,鄙人如何会跟李山神有亲戚,只是可巧都是姓李了!”
“西河大村?李玄之?”
张夫人先前也是看李玄之不凡,现在听得他只是西河大村平常修士。神情间便暴露几分矜持之意,不咸不淡一个万福。道:“妾身见过李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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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中下流火食稠密,两岸多是楼台观庙,古道奇峰,东风一吹,绿柳碧草扭捏,香树芳叶飞舞,不觉令民气旷神怡。
轻风轻吹,吹乱了古木绿叶,响起一阵沙沙声。
他握紧双手,对着张志佳耦说道:“这李玄阳册封地盘神尊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一拍腰间乾坤宝袋,从中飞出一个碧绿玉简,李玄之拿到手里,接着说道:“当年,我父亲也是如许问了我,现在一想,如果我的答复稍有一丝不必定,估计我也只能冷静无闻百年,与神灵无缘!”
李玄之扶起他,把碧绿玉简放其手上,对他点点头,道:“此乃我西河大村神灵法决,天平生水经,山泽,神灵法得之不易,你要好好修行,才不枉我一番传法之情!”
张志佳耦交友甚广,所遇之人便是不识,也能仰仗遁光法门说削发数来源,倒是让李玄之增加了很多见闻。
把山泽送回山村,跟山村的众位村民摆手告别后,李玄之一行骑上金虎兽,向着东方飞奔而去!
如果凡俗之人在此,恐是要生生吓死,但是李玄之等人还是神情稳定,没有半点出声改道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