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晓得此次自家老爹是铁了心要给本身点经验,晓得本身最怕甚么,哪还敢再辩论,只是一想到三个月都不能出门,还要做针线,就感觉接下来的日子的确是一片愁云暗澹啊。
“你也别欢畅地太早,此次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你。未免你再混闹,罚你三个月不准出门,就在家跟着你娘学学针线吧。”
此言一出,两个丫头都沉默起来,悄悄想着要不要把这个事陈述给夫人,好给蜜斯请个大夫瞧瞧。
童梓德斥道:“月儿,此次你可知错?”童老爷尽力把本身的一张俊脸板成活力的模样,好让女儿不要觉得他是开打趣的。
“可不是吗?明天早上的时候,我不过想跟蜜斯说个笑话,成果蜜斯竟然说甚么‘女孩子家岂可大声鼓噪,成何体统’,实在把我吓了一跳,蜜斯不会是病了吧?”第二个丫头担忧的道。
童梓德暗自头痛,每次看到女儿如此,就算天大的肝火也去了大半,想要发也难收回来了,但是此次他铁了心要给女儿长长记性,不让她持续如此混闹下去,判定哼了一声,蹙着眉毛瞪着眼睛说道:“还跟我装傻充愣,张老爷都奉告我了,这个月十三日,你去哪儿了?”问完去看女儿神采,公然不出所料。
以后的三个月,明月倒是真的很乖很听话的没有出去混闹,每天就窝在邵氏处学做针线,或弹操琴,或练练字,一副闺中淑女的模样。童梓德和邵氏看着本身女儿的窜改,非常欣喜,感觉女儿公然没有被本身宠坏,虽有些娇蛮率性,但也无伤风雅,之前年纪小放纵混闹了些,现在大了,倒是能敛住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