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悻悻然的将头侧过来时,突地,像是发明了甚么,她霍地一下又抬起了头,目光凛冽的朝着那西北侧最末的角落里望了去,就见那边坐着的一人可不恰是男装打扮的乐宁朦。
难不成这郎君好龙阳,喜好男人吗?
自古女子献舞则媚,而这少年的跳舞倒是一种放达而赏心好看标风骚,这风骚不似女子的柔媚,却自但是然的将那些流俗的陈规的东西,如避火普通的避开来去,而他的神情倒是这么随性而怡然,仿佛正如鱼不知水,鸟不知天,他只是随心所欲的将那些超脱的行动揭示出来,如白鹤展翅,御风而去。
这时,谢容且已安闲的走到了大厅正中鲁国公与石崇的面前,拱手施了一礼,含笑道:“拜见来迟,还请诸君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