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乐彥辅也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父亲,母亲之事,我已谅解,阿朦现已拜别,但还是有一言相赠:人生贵适忘,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
谢容且说得动情,手指便悄悄的抚上了她的脸颊,从她那双曜亮幽清如盈了水普通眼眸,渐渐的滑下,直至她滢润而鲜艳的朱唇,然后凝神谛视了起来。
“那今晚我抱着你睡一晚,好不好?”他忽地柔声恳求道,又指了指窗外,“你看,夜已深了,连月光都又已黯了几分,我们该寝息了。”
谢容且也蓦地复苏,眸中陡地一亮,充满欣喜的看向了她,这时的他因为冲动而有些声音发颤,竟喜道:“卿卿,你是同意嫁给我了?你这句话的意义是不是,同意嫁给我了,只要你情愿,我明日便能够下聘,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