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石床不过是个表象罢了,内部的真正构造竟然是一个青铜床。
我后怕啊,如果稍有踌躇,这会儿我的手必定就不在身上了!
实在就是初期的拨号电话的号码盘。
瘦子叹口气说:“四舍五入,尝尝34和107。”
龅牙苏蹲在那儿盯着青铜床壁上的纹饰看半天了,仿佛对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很感兴趣,我和瘦子在会商暗码的时候,他连眼皮都不抬一抬。
瘦子挠挠头,一筹莫展,他开打趣说,要不尝尝咱俩的生日,加一块恰好两个数据,或许就对了。
“两串数据应当是不异位数的吧。”一向在看鬼画符纹路的龅牙苏指了指中心的圆盘说,“经度三位数,纬度也是三位数,如许看起来才对仗工致。”
“我们先试一试33和107。”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瘦子长叹一声,干脆就躺床上了,嘴里还絮干脆叨地在抱怨安设这部锁的人如何没把暗码留下来。
瘦子一愣,立马就反应过来,他将那金色小圆盘递给我,我接过圆盘朝那凹槽比对了一下,大小恰好!
刚拨完,就听得“咔嚓”一声响。
不但是圆形钥匙被弹飞,另有能够触发潜伏的伤人构造,结果不堪假想。
他在包里摸索一番,捏出一个罗盘来,对劲地朝我挥了挥。
那竟然是一个青铜构件!
因为锁扣已经翻开,我必须用力量将圆盘钥匙死死按在凹槽当中,一有松弛,那圆盘钥匙就会被青铜构件直接弹飞。
“干吗,干吗,小三儿,你有病啊!老子不好男人!”他吼道。
我死死按住圆形钥匙,顺时针渐渐地转到那条刻痕处,锁扣内部如愿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我又缓缓地逆时针将钥匙转到那条刻痕处,有一声响从内部传来。
“下吗?”瘦子看着我,问道。
“33°57370,107°45752,海拔3749。”瘦子一溜儿地就报出了一串数据。
我又试了一遍,仍然没有成果。
锁扣回声开了!
地底下传来的声音一转眼就消逝了,紧接着,墙角的石床俄然一震,靠外侧的石体瞬息间全都坍塌了下来,暴露石床侧栏的内部。
我白他一眼,这要能中,那我就不干盗墓这行当了,直接买注彩票得了。
最外圈有一串数据,里圈也有一串数据,这些数据通过某种规律摆列组合以后,构成两个精确的数据,才气将暗码锁翻开。
幸亏我曾经见过近似的装配,脑海中留有印象。
“应当……能够吧……”实在我也没掌控。
不过,棺盖拉开已经畴昔几分钟了,冰洞中的动静也悉数消逝,四周重新回到既酷寒又温馨的氛围下。
老话说得好,一语点醒梦中人。偶然候啊,偶然间一句话真能起到立竿见影的结果。
不但如此,棺椁并无底板,暴露了位于下方的一条通道,黑漆漆,矿灯的光都照不见底。
我的手刚出来,那青铜构件便“噌”地一声,中心的圆形凹槽蓦地就被封住了!
“像甚么?”我一愣,一时也没想到。
我无法只好一手捏把藏刀,一手提个矿灯,硬着头皮凑上前去。
“牛-逼啊!”瘦子也忍不住朝龅牙苏竖起大拇指。
卧槽,心寒半截,哥冲在最火线啊,咋没人问候一声?!
我屏住呼吸,缓缓地将金色圆盘放进了凹槽当中。
是啊,这金色小圆盘不就是个罗盘吗?
或者,更精确的说,这底子就不是一张床,而是一个开启某道门的锁。
话音未落呢,那石头床又是狠恶地一震,这一次全部包裹在外的石头层悉数被震裂开来,暴露了青铜构件的真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