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尚武翻开帐本翻了几页,“公然不错。之前你说让她管家,我还怕她年纪小,降服不了世人。”没想到叶锦辉走顿时任就把厨房里的管事给换了,这个位置算是叶家内宅油水最丰富的处所了,公然是不脱手则已,一脱手便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和你年青的时候倒是有点像。”
此中有一张竟然另有长长的胡子在上面,想必就是美髯公了。
“我是想放一放,但你也晓得,你祖父这些年都忙着卫所的事,自家的事不过是姑息着,不然你们那次到杭州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安国夫人说道,“那帮人,本就是逃亡之徒居多,不能像管家生主子那般去管。从你父亲到你四叔,都没有习武的天份,不过是学了些三脚猫的工夫罢了,不然你祖父也不会这么固执让你习武。”
叶锦辉忙道:“这是天然,侄孙女已经想好了,若要在人前表态,我便是江南沈氏的公子沈辉。”
归正楚璃不成能一向呆在闽地,就算他呆在闽地,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能够做,只要本身谨慎一些,别获咎了他,等过个一两年以后他分开了闽地,也就好了。
安国夫人听得这话,便似又回到芳华幼年行走江湖的光阴,竟笑了起来:“江湖给我送了个外号,称‘美髯公’。”说着又道:“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些好玩的东西来。”
叶锦辉如许一想,表情竟无端地好了很多,“多谢姑祖母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好差事。”
安国夫人一看叶锦辉的神采,如何不知她内心的设法?
在叶老爷子看来,这底子不算个事,利落地应了。
安国夫人对劲地点头,“但,另有一样,你不能用叶家大女人的身份在内里做买卖。”
叶大太太不是痛恨她么?她偏要用“沈”这个姓。
安国夫人却想着叶锦辉自来主张极多,并不能像对待浅显的孩子那般对待,如果她不肯意,说不定结果还会适得其反。
“到当时候,阿宽已经长大了,有了这几年的磨砺也够独挡一面了。”安国夫人胸有成竹地说道,“现在虽有楚璃帮着,但楚家和我们毕竟非亲非故,万一他有事分开,我们如何办?”
一说到习武,叶锦辉不免有些心虚,她对琴棋书画的兴趣比习武大多了,又想着学医,还想着赢利,还要平常应酬,时候很较着有些不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