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发得抓到了把柄,见到叶思明,不免抱怨了一回,“亲戚再亲,还能亲过骨肉不成?本身远亲的孩子都不顾,倒管到别人家里去了。”
叶大太太怔怔地听了,一把冲上去抓住了说话的人,不敢信置地问道:“你说谁死了?”
老太太看着叶大太太,眼风如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想去就去吧!”
叶思明听了这话,酒醒了大半,可内心更加不信赖老婆的话,“沈氏,你这贱人,死光临头,还想来骗老子!”
叶大太太一下子晕了畴昔,小翠没法办,只好请了路过的大嫂帮手,将人搀到了马车里,好歹在入夜前将人哄着回了叶家。
沈氏便断断续续地把听到的动静讲了出来。
沈氏一听叶老太太的声音,强撑着爬了起来,抓着叶老太太的脚道:“阿娘,那动静是假的对不对?大哥儿已经被您救返来了?”
“表哥,子嗣是大事,我们还是去问问娘是如何回事吧。”她喜孜孜地搀起叶思明道。
叶大太太又流下泪来,失魂落魄地在官道上站了好久,却听人群情道:“钱家这哥儿真是命苦,好轻易拖了两年,没想到才出门就屁嗝了。”
叶思明大怒,拎着酒坛子就出了门,一脚踹开叶大太太的门,跌跌撞撞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老婆就是一顿拳脚,口中犹骂道:“你这贱人,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叶大太太却似得了尚方宝剑普通,径直出门了。
叶大太太擦擦嘴角的血迹,一字一顿的道:“杨姨娘,你那脑筋里除了偷人,只怕也想不到别的了,不过,这不叫偷人,这叫偷梁换柱。你们都不对劲我去看钱家哥儿对不对?可你只怕到死都不会晓得,钱家哥儿才是你的孩子。可惜,他现在已经死了。”
说话的人看叶大太太目露凶光,满脸狰狞,忙照实道:“钱家,不是明天将孩子送入都城吗?可惜半途中碰到了倭人,已经死了。”
哪想到了早上,白芷畴昔的时候,老太太正一脸肝火,中间站着垂首而立的叶大太太。
若不是沈氏这贱人,表妹怎会受这天大的委曲!
叶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这件事,就此打住,你现在就把真真儿和她娘送到庄子里去吧!”
杨淑仪却浑然未觉,“要不然,为甚么大嫂会体贴钱家哥儿赛过真真儿?得知钱家哥儿死了,你看看她那神采比死了亲爹还丢脸。”
叶老太太嫌恶地看她一眼,喝斥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