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你放心的等着,我必然会揪出阿谁害你的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不管是谁,他都会严惩不贷。
而萧卿墨便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只等着看是不是有人会耐不住的显出缝隙。
刑堂内,卖力鞠问的铁面判官们一张张冰冷的面具上看不见一点神采,一根一根的拔着婆子的指甲就像是在拔地里的翠绿,任鲜血喷了一面具,面具下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
只见萧卿墨扬起一脚,生生将那婆子踢出了跪着的下人们中间,只吓得其他的下人看着这血淋淋又残暴的一幕,一个个颤抖着身子,连呼吸都将近滞住。
“白银和银蛇草,那是甚么药材,于人身有何好处?”萧卿墨肃着脸皱起了眉头,这听都没有听过的药材,莫非是被开药方剂的大夫做了手脚,收了他宝贵补药的钱,却给了昂贵的破药材。
“没错,就是后花圃与小厨房转角的角落里!”闻言,方才阿谁叫做小柱子的证明了地点。
“这个主,本王天然是要做的,你们都起来,好好的服侍着王妃,不得有半点闪失。”双手紧紧攥成拳,萧卿墨的额头青筋直跳。
陈太医的这一说,等因而打断了萧卿墨想要从内里的药铺药馆查起的线索,因为,如此会冒犯大禺朝制律的买卖,卖出这水银的店铺决然不敢流暴露半点风声的,萧卿墨就只能还是将这些放在内宅之上了。
细细的辩白了红色的药粉,还在萧卿墨冷若冰霜的目注下,强忍着恶心将阿谁被婆子吃进嘴里还来不及咽下又腥味实足的药丸碾碎。凑到鼻端闻了闻,终究节制不住的连打了几个恶心以后,陈太医泪眼婆娑的道:
萧卿墨剑眉舒展,这莫非是与薛跃歌有关?
就是宫里的的大药房,也不过备有几钱,另有专人看管着,没有院首的亲令,便是谁也不能出来取的。”
“回禀王爷,这两种药材放在一起,是有着避孕的结果,也就是俗称的息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