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春,我们走吧,我刚去求了魏大人,见不到老爷,这些衣物也送不出来。我们还是回府吧。”因有保卫另有其他外人在,林怜儿只得先掩人耳目。
“去,驾车去推丞刘俊友家。”林怜儿出声叮咛伊春。刘俊友因下属庆连山入狱也被停了职呆在家里。
庆俊旸沉默一言不发,他在脑筋里想对策,寻觅可用的人。但是如何也分歧适,从这府里出去的人都能够被盯上。
“娘,我记下了。”林怜儿教给她的,向来不是李姨娘教给庆若云的那些手腕和算计,那些妒忌和猖獗。林怜儿教给她的是做人,是身为庆家人的骨气。
庆连山刚说完,就听得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怜枝,你大哥可教你弹《哀郢》了吗?”林怜儿扣问庆怜枝。庆俊旸教庆怜枝操琴是大师都晓得的,庆俊旸也不止一次的夸奖过庆怜枝有天赋,一教就会。
待刘俊友走后,一向未曾出声的庆怜枝对庆俊旸说:“大哥,明日我也想去。”
“无妨。母亲,既然父亲让你去找刘推丞,自有父亲的事理。我们必然要信赖父亲。只是现在,容我想想如何将这张纸条给刘推丞。我们不能去找他,得叫他来找我们。”让刘推丞来找庆家人,公道。
次日傍晚,庆俊风如平常普通归家。
在马车上,林怜儿将那张纸条抽出看了看,纸条上只写着两个字‘梁,二’。林怜儿和庆怜枝自是看不懂甚么意义。
“甚么动静!”一声低呼。林怜儿和庆怜枝闻声声音大气也不敢喘,林怜儿将庆怜枝推向本身身后护起来,然后用力缩了缩身子,藏匿的更深了。
庆怜枝与林怜儿蹑手蹑脚的达到牢房门口的时候,庆连山正背对着牢门散盘而坐不知在想甚么。
“怜枝,你做的对。”庆俊旸摸了摸庆怜枝的头发。紧接着又对林怜儿说:“母亲,我大抵晓得背后黑手是谁了,只是这纸条,究竟是从何而来呢。如果父亲一早晓得那案子背后是谁的话不至于现在这般仓促。这纸条,估计是太子派人给的。”
“旸儿,我与怜枝本日去牢房见了你父亲,在魏大人的帮忙下走的暗道出来的。你父亲给我了一张纸条,叫我去找推丞刘俊友将纸条给他。”林怜儿从袖中拿出纸条递给了庆俊旸。
“好。来人,送刘推丞。”
这时庆俊旸已经看完那张纸条,他虽不晓得这个‘梁’是谁,但前面跟着的‘二’他却能猜明白这个‘二’字指的必然是二皇子。他又回想起与庆怜枝出门那日,先是赶上了太子派里的九门提督华飞鸿又在醉霄阁里遇见了四皇子,而这个四皇子是拥戴二皇子的。
“你们娘俩上来了。可还好?”魏光亮见她二人从暗道里出来,赶紧扣问。
“我晓得了大哥,你放心,我能够做到。”庆俊风应下。
“好,我定当经心极力。这里是是非之地,就不留你们了。”魏光亮说的对,这里的确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想必庆连山没将纸条一事奉告魏光亮也有避嫌的启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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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说话的是庆俊风。
“好,现在就等他来找我们了。”
“爹,保重身材,我们一家不久就能团聚了。”庆怜枝冲着庆连山磕了一个头便爬了起来,拽着林怜儿向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