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是写得不錯,但笔墨内容如此大胆浅白,不敷高端大气。古今的文人士子们,都风俗在笔墨下以意境来寄喻豪情,意义就是要写美人能够,但也毫不能把美人二字写出来,让人从富丽的笔墨里遐想到喻意,那才是高学问。
“...画具和丹青都还充公好,我也还没换寝衣。”
“我写得如何?”
他的字工致都雅,每字每笔都清秀俊隽,尽善尽美,她本身写的字就比不上他。就诗的内容不说,单看字便已是一绝。
“这是我第二次送同一样东西,脱手是有点弱,夫人若真不要我便扔了。”说罢他走向门外作势要扔了,青璘才心急地一把抓住。
那应当不难,因为她真的很累。
“我就晓得这个夫人戴着必然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