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振奇听了,就晓得龙霄有端庄事要找本身,说道:“偶然候,也快放工了,走,去我家”,接着又问龙霄道:“老弟,你的茅台酒另有没有,捎上几瓶,你送我的那两箱,我前几天送人了”。龙霄笑笑,说道:“好吧,另有,我去拿,一会去你家,就咱两个,别叫其别人”。兰振奇承诺道:“明白”,就先一步回家了。
龙霄道:“这就对了,据我所知,郭德昌跟县委胡书记的干系非同小可;光凭我们两个恐怕扳不倒郭德昌,就凭郭德昌跟胡书记的干系,说不定就会不了了之,还趁便把我们两个给烩了”。亓联军一听龙霄的阐发就有点惊骇,问龙霄道:“老弟,那如何办?”。龙霄说道:“以是说,我才让您把质料交给李县长,让李县长定夺。县里的环境可不像镇上,李县长跟胡书记半斤八两,谁也不怕谁,谁也搬不动对方,但是相互搞掉对方的几个部下,还是有体例的。您把质料交给李县长,李县长绝对不会是无动于衷的,何况,你只要把质料交给了李县长,就即是站在了李县长这棵大树下,您另有甚么忧愁的啊?您就等着瞧好吧”。
亓联军心头一震,想到:“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说法不成?”,因而就对龙霄说道:“老弟,咱两个谁跟谁啊,你有甚么就说呗,别藏着掖着的,我都快闷死了”。龙霄对亓联军问道:“亓镇长,我问你一句实话:你想不想做镇党委书记?”。亓联军被龙霄的话问蒙了,谁不想啊,但是想有甚么屁用啊,就说道:“想又如何样?不想又如何样?”。
龙霄就把橡胶厂的事情跟兰振奇说了一遍,兰振奇一听,连说道:“这但是一个机遇,我前几天就是去县里活动去了,我在武装部长这个位置也多年了,也应当动一动了”。
亓联军一怔,说道:“郭书记必定不欢畅了,因为刁新军就是他搀扶起来的,算是他的亲信”。龙霄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摇了点头,还是满脸的笑意。亓联军看着龙霄在笑,终究明白了一点意义,因为他从龙霄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的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