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附和恭亲王所言,袁贼必当诛。”载沣正思考时,座下传来了6军部尚书铁良的声音,甲士般的中气实足,“朝廷固然罢了袁世凯的调兵权,可在北洋新军中权势犹在,长此以往北洋军必定尾大不掉,不清除袁世凯,这北洋军还是他袁家军。”为了北洋六镇的批示权,铁良和袁世凯当年但是争得你死我活,触及到手中实打实的权力,一贯朴重的铁良不介怀趁这个机遇背后添风加火。
不过极大出乎他预感的事还是生了,固然有所筹办,但还是较着低估了袁世凯以及他身后的庞大好处个人的影响力,御前集会上几近旗鼓相称的两方定见,让高居在天子宝座一旁的载沣神采滚烫,难堪之余,也只好叫停了此次集会,一场并不算多么经心的预谋就此无疾而终。
“启禀摄政王,人都到了。”一旁的寺人从外堂跑了出去,放轻脚步,谨慎的低声道。
先说话的是一贯口无遮拦的小恭王溥伟,这位大名鼎鼎的鬼子六嫡长孙一向是皇族的死硬派,凡是触及到满汉权力分派的敏感题目,他的态度都非常果断且旗号光鲜。
“行了,明天就到这,良弼暂留面奏禁卫军兹事,其别人都散了吧。”
坐在第二排的镇国公载泽站起家来,一脸果断的说道:“回禀摄政王,杀袁世凯臣附议,这偌大个度支部里都是他袁世凯的旧班底,不杀袁世凯,臣这度支部就是个空壳子,我们大清的荷包子迟早有一天成了他袁世凯本身的荷包子。”
“启禀摄政王,这袁世凯是非杀不成!不杀他袁世凯今后再做大,谁还何如的了他,到时候,这大清的天下究竟是姓袁还是我们爱新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