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姑苏城庙会的日子,晏玉婷在孔夫子庙前的空位上搭建了一个高大的戏台,戏台的前面用黄纸大大的写了四个大字,“批斗大会”。并聘请了乔志清和几个首要的官员、大儒、老学究们前来观礼。
批斗大会过后,姑苏城浑家人自危,回家后便都让女人们把缠脚布扯了下来,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吴氏迈着小步子被晏玉婷唤上戏台,羞怯的给世人行了一礼,手足无措的站在了晏玉婷的身边。
这些个饱读孔孟的儒家学子,一脑袋的变态肮脏思惟,以把玩女人的三寸小脚为乐,弄法竟有四十八众之多。
吴氏憋了口气豁了出去,大声念叨,“大好人吴修文,不知廉耻,在内里乱找女人,回家后不是睡觉就是抽大烟,大半年都不碰我一下,动不动还打我骂我。我决定与吴修文划清边界,临时把他赶削发门,等吴修文深切检验后,再让他回家。”
冯桂芬被请进了乔志清的府院,潘巧玉在客堂里奉侍着他坐下后,赶紧跑进了书房唤了乔志清出来。
晏玉婷声嘶力竭的控告了缠脚布一番,台下的人鸦雀无声,全都呆愣着看着晏玉婷猖獗的行动。
“不晓得乔大人想划拨多少的银两?重修书院但是一笔不小的财务开支。”
几个老学究和大儒们捂着老脸不忍直视,乔志清指派的亲虎帐可持着洋枪站在一旁,内心再不舒畅,谁也不敢拿本身的脑袋开打趣,谁都没推测表面斯文的乔志清会比长毛贼还要不顾礼法。
冯桂芬抿了口茶,平平的问着乔志清。
“祖宗之法,”乔志清嘲笑了一声,“祖宗之法是为了护佑他的子孙的,如果祖宗们晓得他的先人们如此残害女性,也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的。”
乔志清笑着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定眼看去,果见冯桂芬气度不凡,浑身披发着一股子大师的味道。
“教员在上,门生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冯桂芬笑着扶住了乔志清的身子,客气道,“乔大人不必如此,小人只是一介儒生,受不了大人一拜。”
台下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号令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连缀不断,仿佛是本身遭到了虐待普通,男人们把头埋在了地上,额头上都悄悄抹了把盗汗。
晏玉婷遵循乔志清的点拨,在姑苏城里抓典范,旁敲侧击,以点带面,慢慢推动。刚好有家吴姓的富户,男人常常在青楼厮混也不着家,老婆内心就有了牢骚,找到了正在挨家挨户鼓吹新政的晏玉婷告状,晏玉婷当下决定从吴氏的遭受切入,在姑苏城的妇女中建立本身的声望。
观礼台上的一个老学究终究忍不住大声喊叫了起来,世人赶紧劝止,老学究仿佛是豁了出去,不管不顾的上了台前,在乔志清的面前跪了下来。
“一百两啊,我的天啦,没有国法了。”
“太大了太大了,”冯桂芬忍不住喊了出来,纵使他的涵养再高,也耐不住心中的冲动,“乔大人,你可晓得这长毛贼的忠王府占地足有一千多亩啊,这么大的书院,就是全姑苏的学子聚在此处也用不了啊。姑苏城刚从战祸中规复出来,乔大人还是多把银两用在百姓身上吧。”
晏敏霞则带着一帮蜜斯妹四周巡查,一旦发明有受了委曲的姐妹,便当即把男人抓起来批斗审判,逐步在妇女间有了声望,妇女主席也不再是个空衔,而是下设有谍报部、教诲部、鼓吹部,全数由女性担负的实权部分。
敲锣打鼓一阵子后,大族后辈吴学文被五花大绑的押上了戏台,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跪在台前,头上还被扣上了高纸帽子,帽子上写着“****恶棍吴学文”几个大字。吴学文涨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塞进地缝里,这天然都少不了乔志清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