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人如此为国为民,老夫定当是鞠躬尽瘁,把书院办成我大清国的人才基地,老夫替天下的学子,谢过乔大人了。”
老学究还想再劝,乔志清一脸讨厌的唤人把他拖了下去,当着世人的面重打了三十大板。这下再没有人出来招惹这个混世魔王,只盼着哪每天子有知,重处这个胆小妄为的家伙。
晏玉婷声嘶力竭的控告了缠脚布一番,台下的人鸦雀无声,全都呆愣着看着晏玉婷猖獗的行动。
乔志清笑着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定眼看去,果见冯桂芬气度不凡,浑身披发着一股子大师的味道。
敲锣打鼓一阵子后,大族后辈吴学文被五花大绑的押上了戏台,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跪在台前,头上还被扣上了高纸帽子,帽子上写着“****恶棍吴学文”几个大字。吴学文涨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塞进地缝里,这天然都少不了乔志清的指导。
“不晓得乔大人想划拨多少的银两?重修书院但是一笔不小的财务开支。”
老学究声音沙哑道,“祖宗之法不成变啊,子曾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如果等闲变动祖训,阴阳失衡,必会品德崩坏,伦理变态啊。”
“老夫听潘家小丫头说乔大人想严惩书院,复兴儒学?”
批斗大会过后,姑苏城浑家人自危,回家后便都让女人们把缠脚布扯了下来,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一百两啊,我的天啦,没有国法了。”
“我情愿,我们都情愿。”
晏玉婷笑吟吟的拉着吴氏的手冲台下大喊道,“大师温馨一下,上面由我们的姐妹来揭露一下吴修文的罪过,把这个淫贼的罪过公布于世,大师欢迎。”
“乔大人,此事千万不成,千万不成啊。”
晏玉婷看结果已经达到,冲乔志清偷笑了一下,脱掉本身的绣花鞋子,把事前裹好的缠脚布取了下来,光着白嫩嫩的脚丫子在台上站定。
几个老学究和大儒们捂着老脸不忍直视,乔志清指派的亲虎帐可持着洋枪站在一旁,内心再不舒畅,谁也不敢拿本身的脑袋开打趣,谁都没推测表面斯文的乔志清会比长毛贼还要不顾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