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军和豫军筹集的上千艘战船,除了十几艘逃窜外,其他全数被炸沉在了云龙湖中。
袁保龄脸上的闷气一扫而过,听吴长庆这么一说,反而更加想跃跃欲试的跟华兴军拼斗一场。如果在徐州大败华兴军,山东和河南疆场的压力也会减轻一半。最起码不消腹背受敌,被三面围困。
“不管如何说,我们也不能在战役前先摆荡了军心。是骡子是马也要拉出来溜溜,华兴军也不是甚么三头六臂,我们就在徐州和他们好好打一场。我们大清的气运还没断,天神也必然会暗中互助我们的!”
袁保龄的大哥袁保恒和吴长庆有结拜之情,以是对吴长庆也以大哥相称。
驻防在山西的太原军区和驻防在陕西的兰州军区,各自出兵十万,共三路雄师从西面和北面直攻河南。
二十艘战舰在湖面上就如同大人面对着小孩子,为了不吓跑豫军和鲁军的划子,批示官比及他们开进五百米的间隔后才命令开炮。
豫军和鲁军的货船上也有上百艘装配着一两门火炮,但是新式的前膛炮射程只在三百米以内。他们没想到的是,华兴军的战舰能在五百米外就开仗。
“徐州地处平原,除了水路外,本来也就无险可守。现在水路也被华兴军节制,仅凭着城墙想戍守住华兴军可不轻易啊。华兴军现在攻城,也不是和我们之前一样,拿着梯子、撞木,靠着兵勇上前厮杀。他们每次攻城前,老是先集合炮火对城墙停止麋集的轰炸。不但光在水路,他们也发明出一种飞鱼,在空中对城墙抛射炸弹。难,难啊!”
屋中的将领纷繁振臂高呼,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
“搏命一战,搏命一战!”
“提及这个,俺们山东也是一样。华兴军也从直隶和青岛兵也发二十万人直攻山东,乔志清此次真是大手笔,一下子动员了将近六十万的兵力。俺们此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也不晓得朝廷多久才会出兵南下?”
此时徐州就像一个火药桶一样,各方的兵马都在往此处堆积。
此时帮手徐得胜打击徽北的十艘五百吨战舰也进入徐州疆场,和十艘一百吨战舰在云龙湖汇合,共同面对上千艘木质划子的围攻。
吴长庆回想起来另有点后怕,不自发的打了个颤抖。那天他在城墙上批示战役,冷不丁的就从天上落下麋集的炸弹来。若不是他的部下搏命相救,他恐怕都被炸弹炸成烤鱼了。
“是啊,吴大哥。俺行军作战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会飞的鱼啊!你是不是说的有点夸大了?”
豫军此次驻防徐州的统帅袁保龄起首开口道了一句,满脸都是忧色。他是河南项城袁保恒的弟弟,固然此前军功卓著。但是面对华兴军压抑性的打击,也显得力不从心。
炮弹像是麋集的雨点一样砸落,一分钟以内,二十艘战舰有五百门火炮同时开仗,每个方向足有两百多门炮弹砸向了敌舰。
徐州城批示部,各方军队的将领齐聚在一起,参议如何防备徐州的题目。
“吴大哥,你和华兴军交过手,你来给我们说说这个徐州该如何戍守?”
溃败的团练兵勇除了被打死的以外,全数跪地投降,没有一人抵挡。将领们都愁闷的要死,都怪服从了丁日昌的号令,现在也变成了阶下之囚。
战役一向持续到傍晚时分,城内的强响声才日渐停歇了下来。
丁日昌的尸身也在城墙上找见,杨宗濂凝眉站在他的尸身中间,内心的感慨万千。若不是他当初归顺了华兴军,或许也是这个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