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刚过饭口,吕良就从后门偷偷出来,被我安排的保安堵了个正着。”姚云龙说,“从他身上翻出了两盒鲍鱼。”
吕良面红耳赤,吭吭哧哧,闷了半天也没写出几行字来。
她对高速公路还是不太适应,神经高度严峻,半路上又加了一次油,将近两个小时才达到蓝河郊区。
吕良埋着头,低声念了起来。她看着他那傻呵呵的模样,内心产生了一种怜悯和顾恤。她筹办早晨带吕良去吃海参,叫上一甲和娟子一起去。
吕良正趴在一张桌子上睡觉,听到门响,镇静地抬开端。看到孙婧,像看到救星一样,眼里放着光,冲了过来。
孙婧耐烦地听吕良说完,差点没被他气疯。人家别人折腾点东西,都能赚点,起码也能包管不赔钱。吕良这一进一出可吃了大亏,两盒海参按姚云龙的说法,进价一盒两千的话,两盒就四千。吕良送给娟子的那条金项链,几十块钱的东西,吕良却花了一千八。
吕良拿着这两千块钱,去了市中间的一家金饰店,在金饰店门口买了一条金项链。
“真是吕良干的?”孙婧听了很不舒畅,固然已经有前一天的铺垫,她还是没法接管吕良偷东西这个究竟。一个大男人出来混,有这类恶习还了得,轻了要挨顿揍,重了但是要进监狱的。
“你还嘴硬。”孙婧真但愿吕良说看上娟子了,哪怕是他不说话,只是点个头呢。那样就会呈现她等候的局面,娟子追一甲,吕良追娟子,申一甲与娟子走到一起的能够性就会大打扣头。
“没有。”吕良说。
孙婧问:“你有没有吕良偷海参的证据?”
吕良脸上的笑容消逝了,低头看着本身的脚尖。
“吕良啊,你真是太傻了,虽说亏损是福吧,但也没有你这么亏损的。”孙婧点了一下吕良的脑门,“你跟我说说,送娟子那条项链是如何回事?”
“对,你如何写的,就去如何想,把悔过书变成你本身的设法,变成你本身的做法。”孙婧内心嘀咕,“跟吕良说话如何这么吃力,还得让他像对待小门生那样。”
白纸黑字,看来吕良真有那让人瞧不起的第三只手。孙婧恨不得上去抽他一个大嘴巴,但她还是咬了咬嘴唇,没有脱手。
孙婧笑了笑:“你在后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的没吃过海参?”
“十遍?”吕良瞪大的眼睛。
听了吕良的话,孙婧俄然鼻子一酸,内心有些难受。二十多岁的人了,没吃过海参,谁信赖啊。年青人的猎奇心特别盛,这就难怪他要去偷了。
她在电话里安抚了姚云龙一番,让他不要等闲确认这个偷海参的人就是吕良,先察看他两天,等她归去找他谈谈。她还叮嘱姚云龙,文娱城餐厅的后厨房要加强办理了,丢了东西都找不到贼,必定是哪个办理环节出了缝隙。
孙婧来到梦幻文娱城,姚云龙正在办公室等她呢。
吕良不但被抓了现形,并且人赃俱获,孙婧无话可说了。姚云龙见电话里没了声气,反倒劝起孙婧来。他既没有报警,也没有对吕良动粗,把他关到一间屋子里,让他写事件经畴昔呢。
吕良为了证明本身的话,说了一件事。
“海参放哪儿了?你现在就去取返来吧。”孙婧说。
孙婧冷冷地看着吕良,走到吕良坐过的位置中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白纸,一支笔。她拿起那张白纸看了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我拿了文娱城的两盒海参,两盒鲍鱼,我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