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放工时候,孙婧还是放心不下肖丽丽,借着还文件的幌子,去了肖丽丽的办公室。
她去了夏主席办公室,想问问他,之前遇没碰到过这类题目。
“还没走。”肖丽丽说,“孙主席,我没做甚么,我甚么也没做。”
孙婧固然在基层企业呆过,却没不晓得有这类弄法,对这类征象从内心很鄙夷,有些人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是喜好占小便宜。
孙婧发明,施予让的具名日期是8月1日,已经畴昔二十天了。有点意义,明显是八月初就具名了,为甚么现在才把文件给她呢?
“没有,早走了。”肖丽丽说。
“主席,发放大门生助学金的计划,签完字了吧?”孙婧来找施主。
孙婧向主管科长体味环境,才晓得有部分贫苦门生已经去高校报到了,有的工会主席因为属地属事没有贫苦门生了,会前已经请了假。
她让科里草拟了一个告诉,让各企业重新认定困难职工名单,首要带领要层层具名确认。
孙婧留下几小我,专门卖力下发救济金,主管科室的其他干部重新派了下去,对打过电话的那些单位的困难职工停止一一核实。
“主席的意义是?”孙婧问道。
“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施主席从抽屉中找出了那份陈述。
大门生救济款还没发呢,她就碰到了一件非常毒手的事情:有上访大众反应,困难职工不困难,真正的困难职工不在帮扶之列。
一个又一个电话打出去,都是重新认定困难职工有困难,向她抱怨。这个下午,孙婧接到了近二十个电话,内容根基都是一样的,连说话的口气都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