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枯燥的暖意舒畅极了, 她眯了眯眼, 又往他怀里蜷了几分：“被窝你来暖。”
小厮下认识地抖了抖，没有行动。
她最恨别人拿她与谭书玉做比较。她借着书玉的脸磨了骨，偷来了五官却偷不到神韵，让书玉作了影子可本身却活得更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小厮还要说话，却蓦地神采一白，僵住不动了。
“真的？”她有些不肯定。
“那先前……”她想起白日里亚伯还揪着她的裤腿泪眼汪汪地想与她同睡。
“再看你那五官组合，太生硬，一看就是假的。你瞧瞧书玉那五官，叫人看了一眼忍不住再看第二眼第三眼。”
嘉穗呼吸有些不稳。他们的人，不在？大人单独一人上了小鸳鸯天，一个侍从也没带，那么此番跟从来鸳鸯天的侍卫又去了那里？
“好。”
书玉下认识转头去看礼宫秀明的窗子。
她皱着眉头, 严厉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