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就在我们家住下吧,能够接待有所不周,还请多多包涵。”河野传授欢畅地说道。
河野一郎更是惊诧之极,痴痴的呆愣住了。
客堂内的电视机里正在反复播放着羽田机场的画面,两名赤军男人动员手铐、蒙着黑布头套被一群差人押上了警车,紧接着有一副担架抬了出来,上面蒙着白布,上面躺着的是那名女劫机犯的尸身。
“河野君吗?我是中村,好呀,传闻你在ka876航班上为救大岛茂议员挺身而出,存亡置于度外,并赤手夺枪亲身礼服了赤军劫机罪犯黑岛,为警视厅博得了名誉,现在全部‘樱田门’都哄起来了,我们搜索一课可露脸了,春田警视总监特地打来电话要嘉奖你呢。”听筒里传来刑事部搜索一课中村课长热忱弥漫的话语。
“爸爸,另有妈妈,我们一起陪着朱先生去青山灵园吧,趁便能够祭奠一下河野家的先人。”河野一郎扣问道。
“真是太敬爱了,但是他如何不穿衣服呢?”林美云垂怜的摸着沈才调光滑的皮肤,惊奇的说道。
“爸爸,寒生说他不肯意接管采访,以是我就带他俩回到家里来了。”河野一郎解释道。
寒生本不想多管闲事,免得惹是生非,虽说河野一郎以日语所说的话,他并不明白,但从其焦心的神采上却能够看出局势的严峻和紧急。
这时,电话铃声俄然响了起来,河野一郎上前拿起了听筒。
“朱先生,您真的用手抓住了枪弹?”河野传授吃惊的望着寒生说道。
寒生紧忙跑到小才调的身边,用力的将他扯了下来,趁便用袖口替他揩净了嘴巴上的血渍,然后抱着他回到了坐位上。
寒生摊开了手掌,那块炙烤的陈迹历历在目,河野传授打量了半天,喃喃自语道:“这完整违背了当代物理学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