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父沉吟半晌,说道:“此事我还得问问夙容的意义。毕竟婚姻大事,不能草率。”
两人一番话旧以后,很天然地提到了戚顾两家的婚事。
戚父紧抿着嘴唇,握拳的手臂青筋透露,沉默半晌才负气般地说道:“那就让夙宝本身决定吧。”
“以是他去官了?”
“我们两家的婚事,戚兄意下如何?”
“贤侄为何不肯仕进?”他问道。
正在姐弟两人于寺庙中谈笑时,顾锦云协同其父一起拜访了戚家。
戚夙容说:“白阳书院设于山林,离家甚远,夙宝年幼,若碰到费事,恐鞭长莫及。”
“戚兄说的是,不知戚蜜斯现在那边?可否出来一见?”顾常是大老粗,向来是有话直说,也未曾顾及高门大户的端方。
“如此便打搅了。”顾父哈哈笑了起来。
戚父神采沉了下来,眼中闪过喜色。
拐带胜利,戚夙容立即束装解缆,筹算在玩耍之际,压服夙宝,趁便碰碰运气,看可否赶上许琛。
幸亏戚父对这位存亡之交的脾气非常体味,倒也没有活力,只是说道:“本日不巧,夙容带着夙宝去庙里敬香了。”
“姐姐说的但是那位连两年前便被贬出都城的端王爷?”
“所谓不知者无罪,王爷易装改扮,本就是不想透露身份,许琛如此发起亦是顺势而为。”
“不去。”夙宝斜睨了姐姐一眼,兀自埋头誊写。
“宦海庞大,不如阛阓安闲。”顾锦云言简意赅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