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去药房取两瓶淤血膏来。”顾锦云对一旁的小厮叮咛道。
贺哲用扇子悄悄磕了磕桌面,无法道:“我说顾兄,你到底是如何将买卖做这么大的?靠的莫非是你这张棺材脸?”
顾宇风一愣:“大哥,你说甚么?”
“蜜斯,如何哭了?很痛吗?”
听他提到戚家,顾锦云的目光明灭了几下,开口问道:“戚家现下如何?”
“比来局势不稳,爹临时别去拜访戚家。”顾锦云开口道。
戚夙容用手绢擦了擦本身的嘴唇,问道:“平儿,我唇上另有血渍吗?”
“大哥,你从速劝劝老爹,这四个字实在是太俗气了!”顾宇风用不忍直视的神采说道。
“怎能怪你?”戚夙容笑道,“他们那么多人,你这小身板能对于几个?”
戚夙容?
顾宇风则迷惑道:“大哥,你从不会如此草率地决定一件事,你乃至连戚夙容的面都没见过。”
戚夙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处非常清幽的角落,拿出一把梳子,对平儿说道:“平儿,帮我梳一下头,我这副模样可不能被家人看到。”
戚夙容褪下衣物,一身赤-裸地站在屏风后。
贺哲捂额,败退。
“哭甚么?”戚夙容问道。
顾锦云脑中闪现出一张惨白而明丽的脸,而后又想起她静若处子般端坐在石墩上梳发的模样。
顾锦云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顾锦云点点头,回身拜别。
顾父沉默了一会,问顾锦云:“你感觉呢?”
戚夙容随便坐在一块石墩上,解开本身的发髻,一头青丝垂落,长及后腰。
这看起来像是贵族之间的胶葛,顾锦云本不欲多管闲事,正筹办回身拜别时,却因为那贵族女子的下一句话而愣住了脚步:“戚夙容,我给你两个挑选,一是跪下来给我磕十个响头;二是,让我在你脸上留下点东西。”
“对了锦云,你有没有探听到戚家的动静?”顾父问道。
顾父正要驳斥,却听顾锦云又说:“但是,我想娶她。”
“是。”平儿闷闷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