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怨?”戚夙容微微一愣,在她嫁给顾锦云之前,与她有怨之人不过几名深闺女子,但尚不至于怨到除之而后快的境地吧?若真有杀心,那么戚夙容独一能够思疑的只要骆妍依,她父亲乃刑部尚书,暗中培养了很多死士。现在景王即位,八王爷带着骆妍依外逃,而骆妍依的父亲则被收押在天牢,等待措置,不知那群死士去处如何?
“好,朕会派十名侍卫沿途护送你。”景王叹道,“未免惹人重视,朕只能帮你这么多,剩下的得靠你本身随机应变。”
两年的时候,他的窜改,戚夙容都看在眼里。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沉着,脾气固然有些诡异,但起码还在正凡人的范围。
“你莫要再自称民妇,在朕心中,你的身份不逊于任何诰命夫人。”
这场边疆动乱,触及十一个部落,约莫三万五千多人,他们以极快的速率,只用了三个月便占有了边疆五座城池,俘虏了近十万的尉国百姓。不过他们毕竟只是游牧民族,擅攻而不擅守,加上人数太少,不过半年便被赶回了西域草原,十一个部落最后只剩下两三个还在苟延残喘,直至被其他部落所兼并。
固然未曾摆荡尉国的统治,但很多尉国百姓都死在了这场动乱中。若能提早禁止,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戚夙容心中虽稀有,却不能明言。景王或许气度豁达,但作为上位者,都很忌讳臣民把握太多不为人知的谍报。
说着,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玉佩。
“恐怕分开并非他的本意。”景王踱到一旁的雕花椅上坐下,“据村民所言,你夫君当时不但身受重伤,并且身中剧毒,昏倒不醒。”
景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