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平调 > 第一百五十章 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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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窗外响起陆霄的声音:“殿下,魏将军处有请。”

卿羽探头望了望窗外明晃晃的日光,有些羞恼地瞪他一眼:“为甚么不叫我?”

瞎凑了半天热烈,卿羽这才因着小翠一句话认识到台上唱的是《霸王别姬》。大正月的,大家还沉浸在过年的团聚高兴当中,这台戏唱的倒是生离死别,也忒不该景了。卿羽感慨着,忽听台上那虞姬一声喊:“汉兵已掠地,四周楚歌声,君王意气尽,妾妃何聊生!”

她痛得低呼出声,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他不由放慢行动,连同亲吻也愈发轻柔。漫漫清夜,三千月光,穿庭而过的吼怒风声在交缠冲撞的天下里归于沉寂,被情欲摧折的嗟叹再不能遏止,她抓紧了他肩头,喉间逸出要求的尖叫:“云珩——”

伴跟着麋集如雨点的梆子敲击声响,大幕缓缓拉开,那年青伶人艳抹盛饰,踩着轻巧的噪音粉墨退场,手执一把雪亮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闪身回眸间挽了个标致的剑花,台下立时响起一片喝采声。

小翠唏嘘不已,叹道:“看过不下十遍了,每逢看到这番场景还是难过的紧。”遂拉住卿羽,“虞姬一死,剩下的也就没甚么看头了,公主,我们走吧。”

听到沈云珩这般作为,卿羽内心也自是对劲不已。闲逛间,闻声一阵锣鼓喧天,人潮纷繁向着东街涌去,卿羽扯着小翠去看新奇,本来城隍庙前面搭了台子,请了梨园子过来唱戏。

芙蓉帐暖,懒起弄妆梳洗迟。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沈云珩已不见人影。浑身酸痛不已,她慢吞吞地坐起来,衾被滑落肩头,暴露一片深深浅浅的吻痕,回想起昨夜温存,脸颊腾地红了,赶快抱紧了被子将本身团起来。

沈云珩不紧不慢地起家,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道:“一会儿你起来梳洗用饭,若我还没有返来而你又闷得慌,就让小翠带着你去肃州城里转转。”将被子给她提了提,眉间晕开一抹轻笑,“这肃州城啊,虽是塞外,但好玩的处所可多着呢!”

小翠上前奉侍着她穿衣,笑道:“这还不是迟早的事情么?公主提早风俗风俗也好。”

她痛出吟声,却不挣扎,任他从肩头细细啃噬,直吻至耳珠。炽热沉重的身躯将她圈禁在爱欲的囹圄里,探手握住她胸前,狠狠抵住她,喘气着在她耳边柔声道:“阿羽,我爱你。”话音一落,他昂首将她深深吻住,腰间蓦地用力,进入她。

她又惊又怕,慌镇静张要去给他瞧伤,却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头顶响起他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打得好,痛在身上,甜在内心,我还一向不敢信赖这是真的,现在真逼真切地信赖了。”

滚烫的双唇覆下来,将余下的言语尽数吞噬,狠狠吮吸住她的唇瓣,叩开她贝齿,长驱直入。卿羽将他推离一分,担忧着:“你的伤……”

本来还大感无聊的卿羽这时却仿佛生出兴趣普通,被小翠连着催了两声才回神。

恰此时房门被推开,沈云珩瞥见她这番神态,不着陈迹地笑了,行动轻巧地走过来挨着她坐下:“醒了?我还想着你如果再不醒,就该让厨房将早餐改成午餐了。”

燕帝病重,瑞王在月凉城设想好了统统,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他却远在肃州,又是重伤在身,心不足而力不敷。倘若宫廷事情,即使他手握重权也是有力回天,肃州距月凉城数日之遥,燕帝驾崩的动静传来时,他即便连夜赶回,或许在半途就被瑞王抢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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